过他,他是这个样子,可是过了这么多年,他还是这个样子。”
她看着吕代,轻轻伏在玻璃窗上,回答:“这世界上没有妖也没有鬼,只有心,心是什么,你就是什么。”
林立走后不久,李姐就把她的床褥都给抱上来了,一言不发的替她整理好一切,问道:“冷老板走之前说,你很讨厌酒吧的名字,如果想改的话他没有意见。”
夏冰淡淡笑了,似乎想起了曾经她跟冷冽争执了一整晚“千年酒吧”这四个字是带有多么浓厚的乡村气息:“不用,冷冽的酒吧,不就是千年酒吧吗?”
李姐走后,她突然感觉双腿有些无力地瘫软在地上,长长地叹了口气。
心如死灰,莫过于此了。
那些曾经的希望和期盼就像一颗颗五颜六色的泡沫,就在她觉得触手可及的时候,却突然一齐全碎了。
她最不想承认的就是,冷冽死在了她的手里。
如果她没有给林其誉打电话,没有把冷冽的事儿告诉他,是不是冷冽还可以逃过一劫。
这比她想要承认吕代出轨都难。
吕代会出轨就像冷冽会死一样,这都是她从来不敢想象的,可是偏偏却都发生了,而且还是同时发生了。
夏冰也想过哭,可是她哭不太出来。
不知道为什么,醒来后,她好像丧失了哭泣的能力。
她不会说甚么这个世界都在与她为敌这样的傻话呆话,但也会觉得,这个世界似乎很容不下她,她想,既然这个世界都容不下她,那她便偏偏要让这个世界都不得不容下她。
冷冽给她留下的简直是巨额财产,多到恐怕她以前一辈子都无法想象的多,多到她甚至认为能买下这一整座邺城,她这才真真切切的理解到了冷冽是一个有多么高高在上的人,就算死了,他也会高高在上。
她出资在西北买下了一座小山,把冷冽的尸体葬在了那里,葬礼那天,山下来了一群狼,把她和李姐张悠围在了山顶,却并没有伤害他们,后来,李姐说,那些都是冷冽的狼子狼孙。
冷冽离开了,永远离开了。
吕代依旧在捻鬼舍老店当伙夫兼店长,张悠开学走人了,走的时候好像有一肚子的话都想跟夏冰说,但是夏冰两个字儿堵了回去:“没空。”
夏冰的性子变得越来越冷清了,好像真的成了一块夏天的冰,无论周遭多么的热烈,她都孤傲地站在一旁,嘴角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微笑。
就连林格都说,现在的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