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着良心问你是否记得我
记忆中,有很多事情都是无法磨灭的,就算再快乐的人,内心深处也有着不为人知的痛。
那一年,陈凌才只有十二岁……不,确切的说是十一岁半。
那一天,他亲眼看着自己的父母就那样躺倒在血泊中,无数的人在他的身边惊慌的呼喊,奔跑。
他一个人,就那样站在那里,手足无措的,连喊叫与哭泣都忘。
如果不是人们在慌乱中把他撞进干枯的井里,或许他就已经死在刀剑马蹄之下了。
这一切,不管过去还是现在,对他而言都是一个永远也挥之不去的噩梦。
曾经有多少个夜晚,他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相同的梦境,经历着一次又一次失去父母的感觉。
父母死的那一年,他并不大,却不算太理解何谓死亡,可是随着岁月的流逝,年龄的增长,他渐渐开始明白死亡的意义。所谓死亡,就是逝去的生命再不会回头;
所谓死亡,就是曾经的美好通通永远消失;所谓死亡,就是自己真真正正成为一个无家可归的孤儿,从此要独立面对生活地重担子,哪怕那年,他只有十一岁半。
过去的一切,并没有在脑海中随着时光消逝,反而因为理解而更深的清晰起来,可是来到了深城,拥有了过去从所未有的稳定与奢华之后,他已经很久很久不曾做那样的恶梦了。
只是这一晚,他竟然又做了这样的梦,梦见父母血肉模糊的脸庞,而且前后两个师父的尸首也倒卧在一旁。
“不”陈凌失声的叫一声,张开了眼睛,却发现自己正在飞机上,左右坐着晏晓桐与清水千织,刚才的一切,只不过是一场梦罢了。
清水千织心知他是做了恶梦,体贴的掏出手帕轻轻的拭去他额角的汗珠。
晏晓桐原本是赌气的,看见他上了飞机之后呼呼大睡就更堵气,可是这会儿看到他惨白的脸,却又忍不住心软了,问道:“怎么了?”
陈凌摇头道:“没有什么,只是做了个恶梦!”
晏晓桐故意的道:“梦见自己勾引别人的老婆,被抓奸在床,甚至当众剪了小**?”
陈凌狂汗,抢过手帕在自己的脸上抹了又抹。
晏晓桐讽刺完一句后,又拍拍手道:“放心吧,你现在已经突破了瓶颈,达到了无尚之境,就算我和清水两人联手,也不可能是你的对手,就算单对单的遇上郭天宝,你有不用犯怵,何况你忘了,上一次郭天宝是受了重伤逃走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