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的时候,牢房里突然冒出个光头男,对他百般凌辱与折磨,他就知道,陈凌肯定是中招了,教皇也必定得手了,所以他才会招至这样的对待,所谓吃得咸鱼抵得住渴,既然阴谋得逞了,也该是他付出代价的时候了,所以他咬紧牙关,硬是一声不吭的承受着。
可是现在,陈凌完好无损的出现在他面前,瞬间就击垮了他已然接近崩溃的意志,使他的身体仿佛失去了主心骨一般跌坐到床上,颓然无比的看着陈凌。
陈凌拉过一张椅子,缓缓的坐于他面前,“朱教团,现在,我们是不是可以开诚布公的谈一谈了。”
沉默了好一阵,朱豪才叹息着问:“你想知道什么?”
陈凌道:“咱们还是由浅入深吧,首先一个,你是怎么加入圣教的。”
朱豪道:“这个问题,我想古医生心里已经有答案了吧!”
陈凌道:“我虽然猜到了一些,但我还是想朱教团你亲口回答我。”
朱豪只好道:“在那一场官司之中,我在法庭上癫痫大发作,被送进了一九八医院,然担季建飞担任我的主治医师。”
陈凌道:“是季建飞治好了你的癫痫?不太可能吧!不是我存心看轻他,但我真的感觉他没这个本事!”
朱豪点头道:“确实,他没有这个能耐,他只是给我引见了教皇,而教皇向我保证,他不但能治好我的病,也能治好我一对儿女的病,不但如此,他还可以让我摆脱这场官非,并且让我扶摇直上。”
陈凌接口道:“条件是你必须加入圣教!”
朱豪再次点头,“不错,就是这个条件。为了家人,为了我自己,也为了荣华富贵,不过当时的我,也可以说是完全没有选择的,因为如果我不加入圣教,我面对的必定是破产及牢狱之灾,甚至有可能是死刑。所以我加入了,成为了曲指可数的教团之一,地位远超于季建飞,教皇也没有食言,他治好了我的癫痫,也让我摆脱了官非,更让我的资产在很短时间内扩充一倍有余,唯一可惜的是……我的一双儿女并没有这样福气!”
陈凌道:“对于你的遭遇,我并不同情,不过我必须得承认,你的孩子是无辜的。”
朱豪的眼睛忍不住红了起来,吸了吸鼻子,垂下头。
陈凌又问:“那么你可以告诉我,教皇的真实姓名是什么吗?”
朱豪摇头,“我不知道,圣教之中,没有人敢去探听教皇的私密。”
陈凌只好道:“那你就说说,在你的印像中,教皇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