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条用金指节串成的项莲,中间系着一个玉佛。
陈凌问:“楚师兄,这就是你还给我的吗?”
楚天南点头。
陈凌神情激动起来,大声喝问:“这代表什么?割袍断义?”
楚天南目光变得冰冷锐利起来,“你觉得你和我之前那一点幼稚的友情,可以抵消我对你的仇恨吗?”
陈凌摇头,有些无力的道:“我和你没有仇恨!”
楚天南冷笑了起来,“是的,你和我没有仇,可是你和我兄长,你和我父亲呢?”
陈凌直视着他的双眼,这双眼睛虽然依旧熟悉,但眼睛里充满的却是陌生的冷漠。
良久,他长叹了一口气,终于不再去争辩了!
因为他已经知道,再争也改变不了一个事实,那就是楚天南是洪升的儿子,是洪竖的弟弟。
洪竖一直忍耐着,不过他的耐心显然不足了,终于冷喝道:“弟,你跟他废那么多话干嘛,他马上就要死了!”
陈凌淡淡的问:“洪竖,在你看来,我今天真的必死无疑吗?”
听到外面隐约传来的警笛呼啸声,洪竖冷笑道:“你以为警察能救得了你吗?在他们冲进来之前,我就已经把你干掉,然后从地下室下面那条地道离开了。”
陈凌这就笑道:“你的算盘打得很精,不过太可惜了。”
洪竖喝问:“可惜什么?”
“可惜你不该和我废那么多话!”陈凌这句话说出的同时,手已经动了,动作很小很轻,在楚天南与马嫒眼中,他的手仿佛只是幌动了一下。
不过就是这一下,洪竖想再扣下扳机却已经晚了,他整个人都麻痹了,别说是扣动板机,就连眨一下眼的力气都没有了。
是的,就是陈凌刚才那一下微不可闻的幌动,手中早就准备好的银针已经扎到了几乎紧贴在他身后的洪竖身上。
这根针虽小,可是出自陈大官人的手笔,却比子弹利箭更可怕狠毒许多,因为就算被子弹或利箭射中,还有一个可以扣动板机的反应时间,可是陈凌这一针没有,这根针不但蓄满真气,还对准了洪竖的命门要穴,所以洪竖根本就没有反应的机会。
陈凌说得没错,洪竖确实不该和他废那么多话的,如果一开始枪口顶到陈凌后脑就当机立断的开枪的话,那陈凌是一点机会都没有的,不过很可惜,洪竖偏偏想让陈凌受尽折磨与屈辱而死,结果他自己却反倒倒霉了。
陈凌这一针看起来很轻,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