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因为心虚的他根本没办法面对老师那火辣辣的眼光,结果,这一顿他吃撑了。
当严新月收拾了碗筷回来的时候,看见陈凌软瘫瘫的半坐半躺在沙发上喘气,不禁失笑地骂道:“工作不要命也就算了,吃饭你也这么拼命啊,就算白吃也能像你这样吃啊!”
陈凌苦笑,心说我也不想吃那么多,可你非得给我夹,我敢不吃嘛我?
严新月倒了杯茶递到他的面前,问,“几点的应酬啊!”
陈凌抬手看了看表,“九点半!”
严新月也看了看时间,现在还不到六点,“时间还多着呢,你先休息一下吧,要不先去洗个澡!”
陈凌摇头道:“老师,你以前不是说,吃过饭不能立即洗澡的吗?”
严新月没好气的横他一眼,“我还叫你别惹是生非呢,你还不照样每天给我捅蜂窝!”
陈凌脸上窘了下,没敢吱声了。
“算了,你爱咋咋地吧,懒得管你了!”严新月说着踢掉脚上的拖鞋,盘膝坐到沙发上,然后拿起一本书看起来。
老师,女人穿裙子是不能这样坐的。陈凌原本是想这样提醒她的,可是那裙摆间露出来的春光又使他舍不得开口,于是乎,一人看书,一人看美景,若不是陈凌的身下渐渐挺起一个帐篷的话,或许会更温馨和谐……
马明马奋两兄弟回家的路上。
坐在跑车副驾驶位的马明问:“哥,你公司最近的生意怎么样?”
说到生意,马奋原本就阴沉的脸显得更是阴沉,长叹一口气道:“人走茶凉,自从老头子调去莞城后,那些人越来越不买账,生意每况愈下,公司能撑过今年不倒闭就算不错了。”
听得哥哥这样说,马明也很是忧心,“哥,要不你就把公司搬去莞城得了,最少老头子也能照顾到!”
马奋:“你懂什么,现在老头子也是一头黑呢!”
马明疑惑的问:“怎么会呢?老头子不是调去莞城市局任副局长吗?”
马奋看了弟弟一眼,“他在区局是一把手,算作是土皇帝,谁都必须卖三分面子,可是调去市局,只是个副职,没有实权。这是典型的明升暗降。”
马明挠头,茫然的道:“怎么会这样?”
马奋:“还不是原来和迴龙社的洪升走得太近的缘故,要不是爷爷的关系够硬,让人四方打点,老头子这会儿恐怕连副局长都不是呢!”
马明沉默了,一脸忧心忡忡。
马奋就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