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松开。
“放开我,放开我,我要进去,我要进去啊!”晏晓桐嘶声喊叫的时候,眼泪已经下来了。
看着泪流满面陷入绝望的晏晓桐,死死架住她的那几位街妨都忍不住可怜与同情,就连那个粗壮的厨子也良心发现,抱着大腿的手往下移,换成抱小腿,人家都这么可怜了,他哪里还忍心占便宜啊。
正当晏晓桐伤心欲绝与众人拉扯不休的时候,火光中人影一闪,一个蓬头垢面衣衫褴褛的男人从里面冲了出来,而他的手里,正抱着一个黝黑的箱子。
这个人,不就是刚才冲进去的陈凌嘛!
看到陈凌竟然从火光中冲出来,大家都是一愣,晏晓桐奋力的挣了几下,终于挣脱了众人,冲上去把陈凌紧紧的搂在怀里,“哇”的失声痛哭起来……
“师姐,别哭,我没事,给,师父的箱子!”陈凌笑着把箱子递给晏晓桐的时候,整张黑糊糊的脸只能看到一点白,那就是牙齿。
晏晓桐接过箱子,哭得更响了。
陈凌无语苦笑,却已经顾不上去安慰她,赶忙问起那隔壁大排档的老板娘,问她有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曾在门前逗留。
老板娘说自己只顾忙活生意,并没有看到什么。不过那个服务员倒是提供了一条重要的线索,她说可疑的人没看到,但白色面包车却看到一辆,在福仁堂的门前停了好一阵,开走之后没一会,就发现这里失火了。
尽管服务员说不出面包车的车牌号,也不知道车上到底几个人,但这也是一条极为重要的线索,陈凌联想起池海泽当时打电话时候所说的话,猜想这些人放完火之后肯定就是立即离开深城,要离开深城,必定就要经过关口。
尽管很难判断这些人是不是换车之后再逃离,但陈凌还是想碰碰运气,于是赶紧的掏出电话,按了几下,发现手中已经变成落荡鸡一般的落鸡鸭竟然还能用,这就立即打给了范允。
深夜一点钟了,像范允这种有组织有纪律又习惯了早睡早起的女军官已经睡了有三四个小时了,当她在梦乡里被陈凌的电话吵醒的时候,懒洋洋的应答道:“陈大官人,有何贵干啊。”
陈凌急声道:“范上校,有一件很急的事情要拜托你。”
范允有些不高兴了,“我就知道,你深更半夜的找我,不是要和我做那个事情,肯定就是要麻烦我。”
陈凌:“范上校,这次的事情真的很急,再晚就来不及了。”
范允见陈凌的声音急切,没敢再调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