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菜脸上没有表情,心里却疼得滴血。
陈凌的脸上也同样没有表情,心里却兴奋得打颤。
“这个......”陈凌没有立即答应,反而矜持的沉吟起来。
“怎么?”油菜与麻由本一都是一惊,难道这小子临时又想加价不成?不会是真的这么心黑手辣把人往绝路上逼吧。
陈凌没有回答,只是脸上作出难色。
“陈凌君,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中国好像有句陈话,叫做得饶人处且饶人,你应该听过吧?”油菜阴恻恻的盯着他道。
“这话我是听过的,不劳油菜同学提醒,不过你们今天来得真不是时候,我有些不方便!”
不方便?你还来大姨妈不成?油菜真想这样喷他,可是她不敢,反倒是把语气放得十分温和的问:“陈凌君有何不方便?”
“呃,你们刚才也看到了,家里正在装修,噼零嘭冷的,一点也不适合治病,那天我不是说过吗?这针法对环境,温度,湿度,通风度,都有严格到苛刻似的要求!”陈凌煞有介事的道。
油菜和麻由本一叽哩咕噜的商量一阵,油菜这就道:“这个好办,陈凌君嫌这里不够清静,那么你觉得什么地方适合治疗,尽管吩咐就是,我们马上就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