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洗澡的时候,楼上会有一双眼睛在直勾勾的看着她吧!
陈凌坐在桌上,不太敢去看金锁,显然是因为心虚的缘故,而铜锁爹对自己儿子的救命恩人热情无比,不停的敬酒,所以这顿饭下来,陈凌饭菜没吃多少,酒却喝了很多。
饭后,宝根村长来了,领着人把严新月等人带来的医药器械全都搬进了铜锁有,在他家空置的那两个屋子里布置了个临时的诊所。
过了午时,就相对冷清了,因为村民都把看病当成赶集,过了早上就不来了。
喝了酒的陈凌坐在那陈董似的办公桌旁,也有点昏昏欲睡之感,昨儿晚上确实是太闹了,他跟本就没睡好啊。
正有点迷糊呢,铜锁娘来了,后面还跟着个俏丽的身影,那便是金锁。
听到了动静,陈凌赶紧振作精神,正襟危坐起来。
铜锁娘张嘴道:“陈凌医生…..”
“婶娘,你别跟我客气,就叫我陈凌好了!”陈凌道。
“哦,好。那个,陈凌!”铜锁娘笑着叫了声,乡下人,虽然没见识,但绝不矫情。
陈凌应了一声,问:“婶娘有事吗?”
“那个,金锁有点不舒服,你能不能给瞧瞧!”铜锁娘说这话的时候有点含糊,而站在后面的金锁脸上立即就红云满布了,一双妙目也闪烁的躲闪,仿佛是怕别人看见一样。
“好,坐过来,我瞧瞧!”陈凌朝金锁指了指自己面前的那张椅子。
看到她忸忸怩怩,犹犹豫豫的样子,他可真想说,你呀,就别跟我客气了,该看不该看的我都看过了。再给你看下病又有什么呢!
金锁在她娘的推攘下,终于坐到了陈凌面前,但脸红红的,头垂得低低的,仿佛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一样。
“金锁,你有什么不舒服啊!”陈凌问道。
金锁听他这样问,脸上更红了,一句话也没说。金锁娘是个嘴巴利索的人,可是这会儿也吱唔起来了!
病在难处?晓生是个醒目仔,一瞧她母女两人的模样就猜出来了!于是也没再追问,伸手搭起了她的脉搏。
触手所及,滑,嫩,柔,暖,好一双妙手啊!陈凌在心里赞道,不过当他看到铜锁娘正眼巴巴的看着他的时候,神智一醒,赶紧的收敛心神,专心给金锁把起脉来。
好一阵,陈凌紧皱的眉头这才舒展了开来,放开她的手,又让金锁把舌头伸出来。
金锁羞怯的伸出了慕容香小舌,因为害怕,又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