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哥下流又阴险。
陈凌却是早有防备,因为刚刚他一出场,他就感觉这个什么粪哥不是好东西!
奋哥一蹲下来,手刚伸到施玉柔的脚上,还没握住,另一只去掀裙底的手还没抓住裙摆,陈凌已经一脚踢了出去。
“嘭!”的闷声响起,陈凌夹怒而发的一脚岂是非同小可,奋哥意识到不妙的时候,赶紧双手交叉的架在身前去挡,然而还是整个人都被踢得飞了起来,足足飞出了好几米,这摔到台登桌椅上落下地来,摔得七零八落,狼狈至极,不过幸亏那一桌是空的,如果有火锅的话,这会儿奋哥肯定要成为佐料了。
“妈的,这家伙竟然敢对奋哥下黑手,大家一起上,给我废了他!”赵公德凶狠的招呼一声,当先抄起桌上的酒瓶就朝陈凌的头上砸去。
与此同时,近三十人一起朝陈凌扑了过去!
陈凌把头一偏,利索的闪过赵公德手中的酒瓶,飞快的踢出一脚,正中赵公德的胸口,一脚将他踢飞,随后猛地拦腰抱起施玉柔,一个疾快的旋身,施玉柔只感觉自己的高跟鞋同时在好几人的脸上擦过,然后就听到了好几声惨呼。
把人迫退,陈凌将施玉柔放下,身形就像下山猛豹般窜了出去,拳头左右连挥,砸到两人的身上,就听得“啊”的两声惨叫,这两人就倒了下去。
陈凌再伸手,刷地一下就抓住了两人的衣襟,扬手“啪啪”两个耳光,那人就捂着血流如柱的嘴吧呜呜鬼叫了起来,“……呜,我的牙齿,我的牙齿……”
其余正想再次扑上来的人心中一寒,“这家伙下手可真狠啊!”
打架斗殴,一般只是你打我一下,我还你一下,可是像陈凌这样跟本就不容别人还手的,着实狠辣得让人心寒。
“大家伙别怕,抄家伙上!把他给我打残,医药费全有我负责,我爸是孙刚!招丰银行的银长,有的是钱!”那孙庆明大叫起来。
一听有人负责,那些人当即抄登的抄登,拿酒瓶的拿酒瓶,有个家伙甚至连旁边小一号的煤气瓶也扯下来扬到手中,齐齐朝陈凌袭来。
站在一旁的施玉柔“啊~”一声惊呼,心寒的捂住了眼睛,不忍心看陈凌受伤的惨状……
不知为何,耳边却没有听到陈凌的惨叫,反而传来了那班人杂乱的哀嚎。
张开眼睛,却发现就在她闭上眼睛的那十来秒之间,陈凌好像施了魔法似的,场中已经有数人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翻滚呻吟起来。
剩下的那近二十人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