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出门去,外面的门呯的一声狠狠关闭。喝骂厮打的声音渐渐远去,最终消失在耳畔。
我没有刻意去听那些声音,更不会在意两个男人谁胜谁败,只觉得自己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离干净,后背贴着那面墙我缓缓的滑落下去。
今天的事给我的冲击太大,我不知道刚才体验的那种感觉到底是什么?甚至我都不知道,这次这么主动的迎合一个男人是出自前任残存的意识,还是这具女性身体的本能,或者说我体内这颗男儿心受到雌激素的侵蚀,在某种特殊的环境下居然有那么一瞬间的不能自己。
我不会再自欺欺人的说这些都是为了演戏,都是为了自己早日变回男儿身,因为刚才我感觉真的不是这样的,那是一种发自内心,起始至灵魂深处的渴望,那是一种来自本能的巨大诱惑,让我无法抗拒。
最起码刚才那一瞬间我无法抗拒。
我坐在冰凉的地上,脑海中回闪着刚才跟顾少宇相依相偎的各种画面,他那缠绵的眼神,肌肤相亲的莫名快感,那撩拨人心的灼热气息。
我的心仿佛被掏空,在这一刻我失去了所有的目标,前所未有的茫然。
直到小腹的坠痛把我拉回现实,是冰凉的地面刺激了我虚弱的女儿身。
我捂着肚子狼狈的走进厕所,动作生涩的换下那一片被血液浸泡的猩红的事物,它就像一个恶毒而残忍的魔鬼,瞪着丑陋的眼睛,无声的对我嘲笑。
我惊奇的发现,刚才和顾少宇亲近的整个过程我居然没有感到一丝的恶心。
我把那片东西狠狠丢进垃圾桶,无边的气愤与郁闷潮水般涌来。
尼玛!居然敢这样耍小爷!心中的火一点点的被勾起来,眼看已成熊熊烈焰关键时刻却被强行熄灭,就是正常的女生也无法忍受吧?何况还是我这样不正常的女生!
不正常的女生!
不正常的女生!
我在心里不停的默念着这句话,觉得它无比的蹩脚与恶心,就像一个恶毒的诅咒,让我在无尽的苦痛灾难中饱受折磨。
再这样下去我迟早要发疯。
可是我又不知道是该怨顾少宇,还是去怨吕伟然,因为从各自的立场去看,他们两个好像又都没什么错。
满腔的怒火无处宣泄,自然而然的转嫁在自己身上,回想起刚才的种种,越发觉得自己贱的可以,主动的投怀送抱可以用任务来解释,可是现在这副气急败坏的样子又是为何?难道我真的迫切的需要一个男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