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一个无解的死循环,第二次苏醒的董清又问起了那个让他头痛无比也让我无比头痛的问题。
我刚刚平稳的心跳有一次被他带的急促起来,真是百密一疏,千算万算居然把他头上的包给忘了!
现在他虽然把自己的这番经历当成了一个梦,但是如果这个问题没有合理的解释,他势必还会起疑心,到时候难保不会再把真相记起来。
一系列的联想以极快的速度在我脑海中闪过,却毫无办法组织起有效的应对方案。
我一脸傻笑的看着董清,这货则是呲牙咧嘴的看着我,他头上的包很疼。
我以为时间又要向刚才那样沉寂下去,这时董清轻轻揉着脑门上那个最大的包开了口,“女神,我可能知道这事是怎么造成的了。”
我心里一惊,看着他的眼睛。
董清说:“以前我有梦游的毛病,不过近几年没犯过,可能是今天酒喝多了引起旧病复发。这头上的包多半就是我在梦中上厕所什么的摔得吧?”
我重重的点点头,由衷的赞叹董清真是天才,他的编排能力简直已经突破天际。在完全无法逾越的事实面前他居然另辟蹊径,找到了一条如此合情合理的解释。
关键,现在的我就迫切需要这么一条解释。
我赶忙附和,“应该是吧,不过你这是病,应该抓紧治。”
董清谢过我,还要再去聊点什么。我可不敢再跟他纠缠下去,借口时间不早了,把他打发走了。
心里感叹着总算是把这块烫手山芋给甩脱了,大步来到我的车前,门锁着钥匙没在里面。
顾少宇大概是不知道我什么时候能回来,把车钥匙拿走了吧?或者他直接把钥匙给了顾长春?这死人该不会把宾馆发生的事也跟他老爸说了吧?
要是那个样子,我可没脸见人了。
我心情无比忐忑,但不管怎么样,这个时候我应该回酒店了。本次生日晚宴的主要策划人,更确切的说是为了给我向顾少宇示爱创造机会千方百计不择手段的大功臣,我这具身体伟大的母亲何美丽还在那里静待女儿的好消息。
虽然我的行动已经让她失望了,但总不能连人也一起消失了吧。
我迈着沉重的脚步走上酒店的台阶,一边走一边盘算着该如何跟“老妈”来解释这一切。
“小巧。”
这时一声略显低沉很有磁性的男中音在身后响起,不用回头我也知道那是顾少宇。
想想他已经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