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有点猥琐,特别说变态两个字时。这是他刚刚看的港台电影学会的,经常说就变成了口头禅,殊不知自己在别人眼中早成了变态。
应九明没好气的冷哼:“跟半夜三更打电话比起来,还有比我们半夜三更躲在草丛里更变态的吗?”
“呃……好像是我们更变态一点。”男人不甘愿的说:“队长,咱俩好歹是人民警察,半夜三更躲在草丛里套人家麻袋真的合适吗?传出去咱俩以后还怎么混?”
“那我要不要给自己来个十五天拘留?”应九明觉得自己肯定是疯了,才会跟霍北疆那个死记仇,又死不要脸的家伙打赌。
他敢喝酒,他就敢办事。
操!这哪是办事。
朦胧的月色下,路对面的大门打开,走出一个耸拉着肩膀的男人身影。应九明一摆手,“行动,先套麻袋打一顿,给我狠狠的打。”
心中的气不能出在霍北疆身上,就只能出在这个倒霉催的身上。
“打过之后给我抓以嫖|娼的名义抓起来,另外通知他家属田月桂。奶奶的,钱不多女人找的倒是不少。老子到现在还光棍一条呢!”
“……”队长,你这是嫉妒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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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小鸟在窗前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
江南绯从床上爬起来,迷迷糊糊的去井边洗脸刷牙。清凉的井水漫过脸颊,立刻觉得神清气爽。这个时间爸爸带着妈妈估计已经坐上去省城的车了。
她也不着急,干脆把头闷在水盆里以便让脑子能够更快的清醒。
“你想把自己淹死吗?”
冷冰冰的声音在对面响起,她猛的抬头长发带着纷纷洒洒的水珠,溅的到处都是。也包括站在对面的霍北疆。
男人淡定伸手擦了擦脸上的水珠,用肆无忌惮的眼神打量着她。
“你怎么来了?”江南绯跟做贼似的拉着他就走,可不能让妹妹和奶奶他们看到,要不然她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本来嫁人就够让她矛盾的了,现在这人一大早出现,万一奶奶以为他昨天晚上就来了咋办?
霍北疆任由她拉着,跟在她身上朝村子后面的小树林走。
“你要跟我去小树林?”男人的眼睛明亮灼人,悄悄捏了捏她的手。
可惜江南绯太紧张了,根本没发现。等把人拉到小树林,松手一推。
霍北疆身后就是一颗高大的白杨树,顺着她推自己的力道背靠在了树干上。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