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
慕紫苏和肖贤一大早就起来,准备做些点心带去闲鹤楼。
慕紫苏一边擀皮一边道:“我听顾蓁蓁,说前几日苗疆雷公山差点塌了,是你和侯爷还有七爷把雷公山修复了,谁知你们刚去裔火族,他们就把大师兄围起来,跟供神仙似的给供了起来,压根没人理你们仨。还有个太虚剑盟的小弟子不认得你们,使唤侯爷和七爷去给大师兄端茶送水。”慕紫苏一想起这事儿就笑得肚子疼,“堂堂七圣沦落至此真是可怜如斯,侯爷生了一肚子气走了。大师兄回来还问我,侯爷为什么又生气了,是不是我又惹到他了。——哎我跟你说话呢。”
她一抬头,正对上那双含着笑的长眸。
他们都成亲这么久了,有时他这样看着她时,她还是会小心脏砰砰乱跳,她双颊绯红的躲闪着他的目光,继续擀着手里的面皮,“怎么了,干嘛这么看着我。”
他伸手,抹去沾染在她脸颊上的面粉。
她拨开他的手,胡乱用袖子抹了一把脸,“哎呀我自己来,一会厨子老王看到了又要到处说了。”
“由他去说。”说罢,肖贤微微俯身,要香她一口,慕紫苏来回躲闪,“一会儿进来人了!你——”
她还是被他吻住了唇,他用身体将她抵在身后的面板上。慕紫苏被他吻得浑身酥麻,渐渐不挣扎了,反而享受的闭上了眼。半晌后,她捧着他的脸,道:“青天白日胆敢对本掌门这般无礼,等晚上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你。”
“为夫奉陪到底。”
不远处,君迁子正出神的看着二人打情骂俏,观音奴路过时往里探了探,道“不好意思啊,我的祖父母就是这样为老不尊。”
“没、没有。”他呆呆的望向观音奴,脑海中闪过奇怪的画面,他赶忙别过脸,眸光闪烁,“我很羡慕他们……”
观音奴翻了个大白眼,“那你加入他们啊。”
“……”
华灯初上,夜色阑珊。
九州好像又恢复了往日的繁花。今年长安城的八重樱开得格外绚烂,落英缤纷,粉白的花瓣泼溅一地。
慕紫苏和肖贤刚到闲鹤楼,便听到里面传来沈七欢一阵阵哀嚎声。进了阁楼,便看到沈七欢抱着个一个七八岁模样,身着襦裙的小女孩撒泼打滚,“我不管我不管,你说了不会嫁人永远留在闲鹤楼的!”
小女孩抱臂正色道:“那是遇到嘉行哥以前,你不要任性了好不好。”
一旁,素月抱着个小娃娃道:“年年,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