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怕你下毒算计我。你照顾好她,本王公务缠身,不像你般闲云野鹤。”
他深深凝望了她一眼,而后转身大步离去,衣袂飘举,那背影连赵约罗看了都不禁感叹道:“侯爷真可谓玉树临风。”
肖贤叹息,“女儿的芳心都被夺走了,真是世风日下啊。”
“父亲您说笑了,我的心也没在您那儿过啊。”
“哦?在叙北那儿?”
“……您又胡说!”
慕紫苏再次一脸愁苦,“你们在说什么,我也想听……”
肖贤在她耳边喊道:“咱家闺女的魂儿要被勾走了。”
“哪、哪儿来的龟,还能送我走?红儿新养的?”
“……”
那日慕紫苏睡下后,肖贤隐约看到外面闪过一个身影。他推开门,看到圆月之下,那犹如战神般的身影——不怒荒神。
肖贤道:“这几日你去哪儿了。饕饕常常念叨你,四叔怎么没来看她。幸好有你给她的元气护体,才不至于伤及根本。只是……枉费了你的苦心,她恐怕不能再吸收你送她的修为。可这已是万幸了。”
罗堰背着身,回手扔给他一把长命锁,道:“这是在她来到罗家那天,罗睺亲自为她戴上的。”
肖贤有些惊讶,“这么多年,你一直戴在身上么。你——”
罗堰忽然打断了他的话,“你以为这次的天雷只是意外么。”
“……”
“你何必自欺欺人。你我都心知肚明,这道天雷的来源。若你不想重蹈覆辙,就去亲自斩断你们之间的业力,放她一条生路。”
凄切的月光洒在肖贤深深的眼窝里,化作一片阴影,“我会护好她。”
罗堰一个移形换影间逼近他的面前,深泉般的眸子杀意逼人,他压低了嗓音道:“你未免太过自视甚高,难道——你忘了,百年前她是如何死的。”
胸口又传来阵阵的剧痛,他咬紧牙关执拗的道:“我会护好她。”
“你护不住她!我也一样!若想让她活下来,你必须放手!”
肖贤怔怔的瞅着他的双眸,忽然觉得蹊跷,“你可是知道些什么。”
罗堰别过脸,不再说话。
二人缄默许久后,罗堰才道:“我要走了。”
“去何处。”
“你无需过问。记住,若你再让她受半分的苦楚,我不会放过你!”
肖贤却没想到,这一别,竟是诀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