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笙的脸又红透了,“你怎么那么没正形啊!”
珈蓝忽然正色道:“笙儿,在你得知我死后,你……有没有想过要改嫁。”
画笙看他紧张兮兮的样子,白了他一眼,“是!当然想,夙素怎能没有爹爹,我当然要给他找个疼他的爹了。”
珈蓝闻言,委屈得要死,别过头闷声道:“没良心……”
画笙看着他高大又委屈的背影,不禁笑出声,“生气啦?”
“没有,我生什么气,心痛罢了。”
她一只手扳过他,嘴角是拢不住的笑,“逗你玩的。”
“……那你,是如何想的。”
画笙垂眸道:“自然是把夙素养大,守着你一辈子。这还用问。”
这时,小肆从一边探出个脑袋,“二爷,您咋了,哭啥?”
珈蓝背过身,眼泪流个不停,“滚,你哪只眼睛看见老子哭了。”
“两只都看见了啊!二嫂!二爷是被您弄哭的?虽然您如今貌美如花,二爷已年老色衰,可他对您是一往情深,您万万不能始乱终弃啊!”
画笙抿着笑,把怀里的孩子还给了母亲,道:“是吗,那要看我心情了。”
珈蓝将她揽入怀中,鸳鸯眼里散发出妖魅的神色,“今儿回去我便让你瞧瞧,为夫还行不行。”
另一边,慕紫苏看到顾修缘和一个少妇在说些什么,那个少妇跟顾修缘说话时看上去很紧张也很害怕,她便凑了过去,问道:“大师兄,怎么了?”
少妇扑通一下跪了下来,也让自己的儿子跪在顾修缘身边,“这位大修,抱歉,犬子从小便喜欢剑,想做修士,才摸了您身后的佩剑……是我管教不严,还请大修赎罪。”
跪在一边的小男孩皱着小脸,“阿叔……对不起……”
慕紫苏知道,百姓从来惧怕修士,虽是同类,两者却是云泥之别,修士自恃强大的力量,肆意欺凌和剥削凡人。所以这个女子才这样诚惶诚恐。
顾修缘笑意温润,将背后的七星剑解了下来,他担心七星剑的力量伤了男孩,便将剑上本来的剑气卸了下来,递给小男孩,他又俯身蹲下,从他的身后握住他的手,手把手教他挽了个剑花。
小男孩看到那么漂亮的剑在手中灵巧的舞者,惊喜的笑了起来,双眸闪亮,像是含苞待放的花。
那少妇惊怔的跪坐在那,感动得都快哭了。他们从来没有遇到过像慕紫苏他们一样会保护百姓的修士。
慕紫苏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