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他说,这比修习功法可难得多。
纵然艰辛,可每次他将画笙和夙素揽在他的臂弯里时,都觉得甘之如饴。
珈蓝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画笙的小脸,他总觉得她像个猫似的柔弱无骨,可如今他又觉得她很强大,不知要有多坚强的意志,才吊着一口气,用自己的骨血支撑着肚子里的夙素。
他轻声道:“娘子,近来我总做梦,梦见夙素长大了,变成了一个风流倜傥的少年人,当然是随了我。不过他眉眼像你,清秀漂亮。我还看见,我们父子俩不知犯了什么错,被你罚下马步,还要顶着一碗水。他说,娘,不公平啊,为何爹爹碗里只有半碗水,我却是满满的一碗。你叉着腰,凶巴巴的对我说,在儿子面前还要偷奸耍滑!我分明给你盛的是一碗,是你自己偷偷倒了吧!去,自己盛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