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只能等刘长生自己拿出来了。
慕紫苏看着手中白止的画像,忽然明白了什么,摇头笑道:“你师叔还真是一个自私的人呢。”
“此话怎讲?”
“你曾说,他是个极为自恋的人,这幅画是他的自画像。他为何要用含香醉覆盖于此画之上?还留下一句诗?他,还是想要有个人替他拿回坐忘论吧。”
“那自私又作何解?”
“幼年的你对于白止来讲是什么呢?他一生孤苦,幸得上苍垂怜,让他能真正的去爱一个人。他知你不会擅动这个房间的东西,便将此画反挂在墙上,只等有缘人来寻。只有这个人用手指抚摸他脸上那个部位的时候,含香醉才会散出。”慕紫苏笑道:“纵然他有千般怨恨,万般无奈,也不想让你,他唯一所爱之人,肩负这沉重的使命和仇恨,要让另一个懂得欣赏他之人去承接。你说,他自私不自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