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土匪开始陆续横死。那个土匪头一家竟然死了六口人。为了保住唯一的儿子,土匪头只能自断一臂,请当时另一个排头给金四爷说情,这才了结此事。据说那就是金四爷施的法,给手下排客讨回公道。又有人说金四爷拍那个土匪头的手臂,用的就是排教秘法。那个土匪头就算不妥协,这条手臂也保不住。
这是真人真事,他这个事件还作为奇闻,上过民国早期的报纸。金四爷本人是七十年代过世的,他生前也承认过确有其事。
我这个朋友毕月乌,抡起来的话还是这位金四爷的徒孙。他也是个在湘江里被捡来的孩子,当时捡到他的时候正是正月初七,所以按照星宿就称他为毕月乌。这个人可以说是得到了师祖金四和他师傅李云寿的真传。所以对排教的了解也很深。”吴半仙点头道。
“那你多费心,帮我打听一下。能联系到这位毕先生是最好,如果找不到,也帮我留个地址。也许我抽空可以去拜访他。”龙大胆点点头道。
吴半仙点点头。
龙大胆告别了吴半仙,回到了自己的诊所里。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倒也没发生其他的事情。康诗赋自从那次偶然遇到心月狐之后,就再也没有遇到。龙大胆更是连心月狐什么样他都不记得了。所以这事,暂时连一点头绪都没有。
龙大胆也只能耐着性子,在诊所里给人治治病,练练他的针术。眼看这两三个星期过去了,他也逐渐快把心月狐这件事给放下了。其实也不能说真的就放下了,更多的是因为没有进一步的消息,他也逐渐把注意力从这方面转移开了。
这天龙大胆的诊所里来了一个病患,这人一进来,龙大胆就觉得他有些不对劲,立刻伸手拿了一个袋子递给他,“想吐的话,可以吐在这里面,厕所在那里。”
那个病人五十多岁,看着龙大胆一脸奇怪地道,“医生,我还没说我哪里不舒服呢,你这是……”
“说不说都一样,食物中毒,起病急骤,吐泻并作,脘腹疼痛,吐下急迫,或泻而不爽,其气臭秽,烦热口渴,小便短赤,舌苔黄腻。这些都写在脸上了,就相当于你脸上这边脸上写着上吐下泻,那边脸上写着食物中毒。”龙大胆摇摇头道。
“你……”那个五十多岁的大叔有些发愣道,“可我真没吃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啊。”
“不可能。”龙大胆看着他的眼睛道,“你用了药,而且是中药。是药三分毒,没事吃中药可不是什么好事。”
“我哪有,我只是喝了几杯自家泡的药酒而已。”大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