录仪之中留下影像,我尝试过,如果浑身术力充盈的话,那个行车记录仪的拍摄信号会受到一定干扰,而导致拍不出任何图像。这就是说明,如果康诗赋当天遇到的人是心月狐,那么她肯定也是一个术者。”龙大胆解释道。“如果她是一个术者,那么之前我们所经历的事就有了一个合理的解释。”
“然后呢?”吴半仙愣愣地道。
“然后当然要找她问清楚当年的事情。”龙大胆点头道。
“你说了这么多,难道真的就是这么简单?”吴半仙迟疑道,“难道不是因为,你还想着那个女孩?”
“我也不清楚,我都记不清她长什么样了。我还能有什么想法?”龙大胆皱眉道,“但是我怀疑,我的部分记忆缺失,不是因为什么感情受挫导致的记忆封闭。而是当年有人对我动了什么手脚。我什么都不记得了,但也许心月狐对此是知情的。她有可能知道一些我所不知道的东西。”
“那会不会她就是那个害你的人?”吴半仙迟疑道。
“这没理由啊。虽然我不记得大部分事情了,但康诗赋不会骗我,他说我当时和心月狐的关系和感情都相当好,两人几乎就是公认的一对。好像也正因为是这样,在她失踪之后,我才会不顾一切找她。如果我们之间有问题的话,应该不会这样吧?”龙大胆想了想道。
“可你毕竟是因为她才丢了学业。”吴半仙皱眉道。
“这件事严格说起来跟她没有关系,她只是失踪了,而我一定想要找到她,而学校否认有这样一个学生,说到底都是我和学校方面的问题。”龙大胆点头道。
“好吧。”吴半仙想了想道,“从你刚才说的来看,确实有这种可能。不过,就像我刚才跟你说的,现在排教早就式微了。而且各地排教几乎已经都是秘密传承,相互之间已经很少有联系了,你要想打听一个特定的人,恐怕很难。除非真正是排教里面的排头,而这样的排头现在几乎死光了。”
龙大胆想了想道,“老吴,你在外行走多年,有没有什么要好的朋友,对排教的事精通一二的?
“有倒是有一个。不过这人也挺难打交道,而且他在湖南呢。”吴半仙摇头道,“那是我几十年前认识的一个朋友,这也几十年不见面了,也不知道他还认不认得我。你也知道排教的人都是些很难打交道的人。再加上这么多年,放排的事早就没人做了。排教维系的不过也就是一个松散的传承关系。他能不能知道你说的那个心月狐,也不一定。”
龙大胆点头道,“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