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胡说。好吧,可能也有点道理。”邱诺忍不住笑了。
“可是你知道么,其实女权主义者有时候反而是最忽视女性权益的。因为她们不太愿意承认性别差异。但实际上,作为一个医疗工作者,我得告诉你这是不对的。男女天生体质上的差异在所难免。女人确实能从事很多男人可以从事的工作,但有些工作,并不会就因此具有优势。”龙大胆摇头道,“另外因为女权主义者不服输,认为女人也不输给男性,甚至要优于男性。这就使得她们对自己的性别要求有一些过高。可以这么说,女权主义者,她们往往是事实上最看不起女性的。”
“我什么时候看不起女性了?”邱诺怒道。
“好吧,那你暴露了你是个女权主义者的事实。”龙大胆耸耸肩。
“这要不是在分局门口,看我不弄死你。”邱诺叹了一口气,摁灭了烟头。
“走啦?再会。”龙大胆笑哈哈地道。
这个时候席丽丽和蒋进九也走出来,看到气冲冲的邱诺,席丽丽一把抓住龙大胆,“你怎么又惹我表姐了?”
“喂喂,你说话可要凭良心。再说了,这是什么地方?这是她的地盘,我敢惹她?”龙大胆叹了一口气道。“你表姐,那要在过去,干的可是六扇门里的勾当。我这一江湖医生,得罪得起么?不怕押进刑部大牢吃老虎凳啊!”
“行了行了。你小子也别贫了。这事闹的,谁这心里也不好受。按说这钱冠钱老师,我也算是认识一场。虽说不是术者一脉,但也是民间医术大家,没想到临了是这么一个结局。”蒋进九叹了一口气。
“谁说不是呢。不过,我们这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要不然,那个钱贵也真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席丽丽摇头道。“老板,你就真的没办法治好他么?”
龙大胆沉默了一会儿,还是摇摇头道,“医术者到头来还是脱不开医的范畴。医要有法可医,像他那样的情况,属于极少数没有办法恢复的状态。”
席丽丽一阵黯然,“我就是觉得钱贵那个胖子有点可怜。”
“其实我也挺可怜的。”龙大胆抬起头,“我这莫名其妙的克劳斯特伯爵症,还有对之前的记忆一片模糊,但我从未要求别人可怜。所以我们觉得一个人可怜的时候,最好要问问他需要不需要别人的可怜。如果他不需要,我们最好还是尊重他的选择。走吧,白忙了这一场。今天我请你们吃顿好的压压惊。”
“去哪里吃饭,我叫上白阿姨和白云裳。”席丽丽拿出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