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术法?”王水根迟疑道,“你是听谁说这个的?”
“吕建军说,你曾经遇见过这样的人。”龙大胆连忙道。“你能详细跟我们说说么?”
王水根摸了摸下巴上稀疏的山羊胡,似乎有些回忆,但最终还是摇摇头,“这都很多年前的事了,现在提这个也没意思。”
“水根大爷,你给我们说说吧。就当是讲故事一样好了,你说说我们听听,听过了就完了。”龙大胆点头道。
“真想知道?”王水根看看他们,叹了口气,“也行,我在这山里,有时候几个月也碰不上什么人。遇上了就算是缘分,我就跟你们说说。不过这事有点古怪,可不敢向外面瞎说去。”
“放心吧,我们不会瞎说的。”龙大胆点点头。
“那个时候,大概是七十年代吧。当时我们和苏联是关系恶化,那时候国家提出过深挖洞、广积粮、不称霸的方针,全国很快进入了要准备打仗的临战态势,许多企业转向军工生产,国民经济开始转向临战状态,大批工厂转向交通闭塞的山区、三线,实行山、散、洞配置。山里这边,也来了当兵的挖防空洞。”王水根点头道。
“当时还是在勘查的时候,我记得我和几个村里的干部民兵一起给他们当向导。那一次进山有些远了,然后迷路了。那地方真是怪,看着山明水秀,可就是怎么走都走不进去,想走出来,也是无论如何都走不出来。当兵的用指南针不管用,用手表指针对着太阳来测方向也不管。反正是不管怎么样都没辙。
那时候山里的老人说,怕是遇上啥怪事了,可那些当兵的怕啥。六七十年代的当兵的,有些还是从战场上退下来不久的。枪零弹雨都不怕,还怕迷路,就硬是朝着一个方向闯。你还别说,真让我们找到了出口,在一个半山腰,有个道观,里面有几个道长。
那个年代,人的警惕性高,总觉得到处是都有特务,都在憋着搞破坏。本身迷路好几天,又在山里遇上了几个身份不明的道人,那些当兵的本来就是在执行勘查任务,自然就会对这几个人进行盘问。这不盘问还好,一盘问之下,我们是谁,干啥的,对方都一清二楚。几个当兵跟我们一合计,都觉得这几个人肯定有问题。
因为这部队的人员和任务,他们几个道人,咋个晓得的呢?说不定这几个道人,就是来打探军用工事位置的特务。”王水根苦笑着道。
“是么?”龙大胆皱眉道,“然后呢?”
“然后一个道长像是看穿了我们的心思,在我们村的民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