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一点点药物,自然就能诱导你说出真话。你可别忘了,我是医术者。”龙大胆叹了一口气道。
“你们,你们太卑鄙了。”牛春生看着龙大胆那套手术刀,又惊又怒,差点吓晕过去。任何人听到自己将被锯开脑壳,让人用镊子和探针在脑子里乱搅,只怕都不会觉得太快乐。这种事情平常人听了都觉得恶心,但龙大胆却说得一本正经。
只见他从包里拿出了一双乳胶手套戴上,然后转身对席丽丽道,“给他的头部进行消毒。”
“你开玩笑?”席丽丽吃惊道,“这里连消毒剂和棉球都没有,怎么给他消毒?这里根本不具备消毒的条件。”
“你这么当护士的?没有条件也要创造条件嘛。没有棉球,到厨房里去找块抹布就行了。消毒剂的话,给他弄瓶五十二度的二锅头倒他头上。反正我们只要他说真话,他说完之后,是死是活,我们就不管了。”龙大胆耸耸肩道。
“龙医生,你这到底行不行?用锯子锯开他的脑壳,不会把他搞死吧?”方凯吃惊地道。
“人也没你想象的那么脆弱。只要不伤及血管和神经,锯开了脑壳,他照样能活。而且照样能回答问题。我们肯定能弄到我们想知道的。”龙大胆解释道。
席丽丽拿来了白酒抹布,和一个脸盆。这几样简单的东西,在这个时候看起来,真是让人感觉到毛骨悚然。
“等等。”牛春生终于开口了,“好一个五术人,好一个医术者,我老牛认栽了,算你们狠。我什么都说,只求你们能给我一个痛快。另外也别放过那个福海东,没有他,我也走不到这一步。”
“你想帮我省事也行。直接说吧,他是什么人,你们之间是怎么联系的?”龙大胆放下了手里的手术刀。
“福海东是个日本人,他自称是日本术者,是琉球神道教的人。但我感觉他似乎没有说实话。因为他对我们茅山术法了解颇深,几次向我打探关于登真秘诀的事情。当时我想,管他是谁,只要有钱就行,所以也没怎么深究。”牛春生道,“当时也没认为他会是一个术者,直到他向我显示了他的术力。我这才知道原来在外国也有术者。”
“然后呢?”龙大胆皱眉道,“他直接想向你要登真秘诀?”
“没有,他只是很隐晦地提到,他很仰慕中国的术法文化,所以想了解一下我们茅山的秘术。”牛春生道。“当然他可以给钱,我也就答应了。后来我才知道,这孙子就是冲着茅山的登真秘诀来的。不过我也不在意,这东西在我们手里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