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今天这事,你怎么解决?”龙大胆看着齐典道,“金逸浩是孙家的人,他今天做的这件事,可不是什么光明磊落的事情。”
齐典点头道,“要不这样,待会儿下班,我亲自去看郑教授。我对点血截脉的手法虽然不太了解,但是用经络推拿和针灸化除瘀血多少还有点研究。郑教授那里你也不便出面,我去想办法。不过金逸浩的事,我真拿他没办法。我可没办法左右他的想法,他这个人认死理,他认准的事,就连我师傅都不能左右。实在不行,我通知我师傅,不过我想他既管不住,也不会管。”
龙大胆皱眉道,“孙二先生就这样放任他不管?”
“孙家的事情,我师傅一向不怎么管,他只关心他的针灸术。你也知道他对周天针法极为痴迷,再苦求不得的情况下,他在自己探寻摸索一种相似的针灸术。这个过程已经二十多年了,至今依然还处在研究阶段,他根本不关心孙家到底怎么样。也不在乎孙家是否还留在那些传承秘术。借用他的话说就是:那些秘术之中又没有周天针法,我为什么要在乎?”齐典也有些无奈道。
“所以这件事都是金逸浩自作主张?”龙大胆皱眉道。
“这倒也不是。金逸浩应该是受了孙大先生的影响,我师伯和我师傅不一样,他极为重视这份传承秘术,更重视孙家在术界的地位。金逸浩从小被他收养,接触的就是这种思想,在他的潜移默化之下,变得更加偏激固执。”齐典低声道。“所以即便是我师傅的话,他也未必听。”
“这就麻烦了。这一个多月之后,他要是真的缠上我。我那诊所迟早要被他搞垮,我也得让他弄得焦头烂额。”林锐皱眉道。
“我觉得这件事,你找我或者找我师傅都很难解决。”齐典沉吟道,“如果真要是这样,我建议你去找五术人的其他宗师。他们总不见得仍由金逸浩胡来。五术人毕竟还是有规矩的。”
“我也想过这样,但金逸浩说,这是医者门内的事务,其他五术人宗师恐怕不宜插手。这也是五术人之间的约定成俗。”龙大胆有些郁闷道,“现在变得他可以对我任意妄为,我反倒没办法对付他,就连想找其他人说句公道话都不行。这五术人到底是什么规矩?”
“这事也难怪,山医命相卜,五术人可以一致对外,但相互之间却不宜干涉,否则就显得自己有些逾越。干涉了同门的内部事务,是要落人口实的。”齐典低声道,“不过我觉得也不一定就不能干涉。有些事情可以灵活处置,打打擦边球,让谁也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