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他到底适不适合打游戏,他能来到这里,到底是自己努力的缘故,还是因为这游戏,是五个人的,他抱着其他人的大腿才来的?
人是种很奇怪的生物,一旦自己怀疑自己了,那自己曾经的每一件小过错,都会被自己放大,从而陷入无限怀疑自己的死循环。
那天的休息室,厂长依旧记得,他摔下的鼠标,他颓废坐在沙发上的身影,他昏暗电管下紧握的拳头,和他彻底被击碎的轻狂。
但如果,那天只是他一个人在摔了键盘鼠标的话,也许故事到那里也就结束了。
那天的林承,那天的小狗,那天的牧惊年,那天的大哥,一起陪他砸,砸,狠狠的砸。
满地的鼠标键盘残渣,沉默,所有人都不说话。
“对不起,也许我真的不适合打比赛,这场结束了,我退出,不想再拖你们后退了...”许久,厂长才握紧拳头低低的道。
而就在他以为队友会抛弃他的时候,一只滚烫的手握住了他的左手掌,接着是他的右手掌。
厂长抬头,只见其他的人,已是手拉手围在了一起。
厂长无力收回手,就只是埋头不说话,其他人也不说话。
厂长那天想到了太多,掌心的温热让他想到了太多。
就像传承那样,这样的拉手行为,仿佛把所有人的想法全都传给了他。
所有人的努力,所有人的梦想,所有人的坚强。
他仿佛成为了林宇,总是那样熬夜训练,他仿佛成为了小狗,那样的想赢,那仿佛成为了大哥,那样的坚韧,他仿佛成为了牧惊年,从不曾怀疑自己。
当他们手拉手的时候,彼此已是什么都不用说,因为这一刻,我就是你,你就是我,一切感受,掌心温热会诉说。
最后,当厂长想通一切的抬起头来的时候,时间,已是走过了五个多小时。
“林宇...”感受着掌心的温度与汗渍,厂长想说他想通了不会低头,可是林承接下来的那句话却是让他什么也说不出来了,心中的酸楚化作眼泪瞬间夺框而出。
林宇说:“我在。”
……
“没有一句责怪,没有一句嫌弃,没有一句质疑,没有一句怒吼,只是让我懂你们,也让你们的努力、梦想铭刻在我手上,那天的场景,我...怎么能忘。”
帕萨特里,厂长紧咬嘴唇,眼眶中微微有些湿润。
“恩。”牧惊年看着车外的林承,微微有些笑意,似是喃喃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