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自己的姥爷,这次一个多月了也没来看自己一次,最后在强势的逼问下,王旭的三姐这才哭着告诉了他,姥爷去世的噩耗。
得知了姥爷去世的噩耗后,王旭没有哭,只是将自己彻底关在了自己的世界中,他变了,从以前的阳光大男孩变成了躲在阴暗中观察世界的一只笑面虎。
他常以微笑表达自己,但也常用阴险的方式来解决招惹自己的对手,比如在别人的饭菜里放上蟑螂或者死去的蛆虫,比如在他人睡觉的时候恶狠狠地用特制的铁勺扎他一下再比如将对方拉到厕所痛揍一顿。
三年的少年看守所时间里,王旭学会了容忍,学会了计谋,学会了别人在学校里学不到的东西。
比如打架要朝对方的胯下踹,骂人要挑最恶毒的骂,如果打不过还骂不过对方那就忍下来,等到之后在以最强烈的方式报复对方。
老人拉着王旭来到了小巷最里面的一间‘危房’中,何为危房?危房指的就是那些老旧随时可能倒塌的房子,比如王旭现在所在的这家房子中。
墙壁是用茅草和泥土制成的,屋顶则是用着几根腐朽的木材和一堆干枯的茅草粗略铺开制成,墙壁上可以清晰地看见一道道巨大的裂口,住在这种房子里,王旭都害怕来一阵大风就有可能吹垮的危险。
“娃子啊,别嫌大伯家破烂,但是啊,住着还很暖和的。”老人见王旭进来后便一直观察着房子,虽然脸上并没有显露出厌恶的表情,但老人还是能看得出来,王旭对这间房子到底能不能住有着很大的疑惑。
“没没有。”王旭鲜少的脸红了起来。
“哈哈,你这娃子。”老人笑了几声,随后步履阑珊的走向了屋内唯一的一件铁器前,那是一口漆黑的大锅,老人打开锅盖,露出了里面。
篦笼上放满了金光的窝窝头,老人笑呵呵的拿起了一个窝窝头,有蹒跚的走到了王旭的面前,摊开他的手,将窝窝头放了过去,笑呵呵的说:“吃啊,娃子,你别看这窝窝头不怎么样,但是可顶饿了呢。”
“嗯。”
王旭点了点头,接过了窝窝头,眼含着泪花咬了上去,很凉,很硬,很干,但吃在嘴里却很甜,心里很暖,浑身都放松了下来,就像小时候和姥爷坐在屋外的石桌上,自己因为在外面调皮的缘故,姥爷在一旁严厉的教训自己,自己哭了,姥爷便会像变戏法一样从手里变出一块大白兔奶糖来。大白兔奶糖很甜,外面包裹着一层米纸,自己每次吃的时候都会把没有味道的米纸留给姥爷,还美名其曰,孔融让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