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一段证词:
我和执行者之间没有什么过多的来往,所有事情都是直接由一个叫“坤”的男人直接用加密的晶体芯片复刻好之后交给我的。
我们的传递方式很简单,在避难所外边,有很多废弃的建筑物,在那些废弃建筑下边有事先放在那的保险箱,而我们就是这么简单的把一些重要的数据放进去,然后由其他人来取,就这样进行中转。
“坤”总共向我传递了一百二十一次任务,但从我手里再转派出去的任务只有九十二次。
这些任务主要是渗透和破坏。
渗透各个部门的管理层,破坏的是管理层的管理框架,目标是执行“灭绝”。
我有十七份记录档案,都被我保存在秘密的地方,只要你们能保障我的人身安全,在必要的时候我会说出具体位置的。
另外我还了解到他们和最早袭击环太平洋核电系统的那群人之间有来往,比如向他们提供武器弹药和量子通讯数据服务等,这些加密信息也都有轨迹存档,但我拿到手的非常少。
最后,我亲眼见到过他们把避难所里的一些孤儿集中起来送往纳木错、冰岛和一些其他地方进行类脑神经的人体试验。
试验项目包含:类脑神经元的融合和分裂,基因记忆的根源蚀刻和靶向遗传等……
每年都有七千到一万人被集中起来。
我知道有个人手上有名单,但我暂时还不能说,除非你们真的能扳倒“坤”,我才会考虑要不要把这个人的身份信息供述给你们。
你们不用威胁我,我本人对以上证词负责,但也可以在公开审判到来之前全盘否定,你知道的我说话算话。
……
证词由音频、纸质签字原件和多视角全息拟态影像资料组成。
但具体这份资料由谁录制,又是谁把它放在信封里邮递给东盛1号避难所武装警察总署最高执行官魏玄成的,就是个迷了。
卫工池是到综合信息处理部第二天下午才知道这件事的。
现在上头非常重视,已经另行成立专案调查组,而卫工池的信息部门作为联动辅助部门自然要肩负起相应的责任。
……
“听说你想见我?”安彤坐在卫工池对面,两人的气氛有些尴尬。
茶社进出的人不少,但氛围格外幽静。
卫工池在任何人面前都是不卑不亢的,唯独到了安彤面前的时候显得小心翼翼的。
“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