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厚着脸皮强行认了您身后这位老帅哥当师傅,嘿嘿。”
游格格闻言笑的更暧昧了,不过她眼神里可没有半点吃醋的意思,只觉得这姑娘真的可爱至极,那感觉就像是一个老人看到了自己的孙女一样亲切。
当然这种说法听着就有些古怪,用姨母笑来形容或许更贴切一些。
张丰宇扶着额头道:“好了,说说自己叫什么就行了,其他的不用说的。”
薛佳念笑的阳光灿烂,她好奇的打量了一下分明入秋却还一身水蓝色长裙的游格格后问道:“姐姐,您是我师父的朋友吗?”
游格格听到薛佳念称呼自己为姐姐笑容更盛,她点点头,斜了张丰宇一眼道:“算是吧。”
薛佳念没明白,好奇的看向被她强迫来的师父张丰宇。
张丰宇尴尬道:“这位是游格格,我朋友,佳念啊……你要是真想来帮忙的话,就先去后厨把晚上要用的食材清洗一下,步骤我就不教你了,你都熟悉的。”
薛佳念小声念叨了一下游格格的名字后笑着点头:“嗯!那……姐姐您坐,我去后边忙了。”
“嗯。”游格格看着这丫头是越看越喜欢。等到薛佳念去了后厨,游格格感慨道:“真好啊……”
张丰宇纳闷反问:“什么?”
游格格轻轻一笑:“我说……像她这样,真好啊。”
张丰宇这次听清楚了,却还是没能完全的明白游格格的意思。
吃完了面,游格格就告辞去请那位要引荐给张丰宇的客人去了。但她并没有直奔目的地,而是经过街角一处花店门前时买了许多的鲜花。花店老板是一对年轻夫妇,两人才刚把店面盘下来,而这些话都是他们的父母在城郊新开垦的土地上种植出来的。
因为是头一次来买花,店老板给了游格格很大的优惠,几乎等于是白送的。
游格格也没客气,拿了鲜花付了钱就直奔城市中心的纪念碑去了。
几个世纪前,为了纪念反法西斯斗争胜利,在纪念广场广场上也矗立了一块丰碑。而如今,在雄安旧址上建成的小城望曙的中心也立起了一块高达三十米的无字丰碑。之所以无字,是因为纵然将这块碑放大几万倍也不见得写的下所有在这场空前浩劫中死难者的姓名。游格格带着鲜花来到碑前,远远看去地上早已摆满了鲜花。游格格也没有往深处走,便把鲜花放在了外围。在碑前矗立良久,不知何时游格格的身后多了一男一女。
男的有些不确定的多打量了游格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