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手指道:“NONONO,毅哥你这话说的,我虽然有我姐,但我姐在白家是什么身份?”
“什么身份?”张毅喝了一口香槟,然后又看了眼不远处的白文殊,这姑娘虽然是个“冒牌货”,但看着还真是既漂亮又贵气十足啊。
“下人呗!”白璃翻了个白眼,然后笑着道:“不过毅哥你可别误会哦,我可没有暗讽你的意思,只是说,对比咱们大小姐,还有元义少爷这些人,咱们的分量就是轻,就好比一颗小石头和一座大山的区别!”
“哦?”张毅对这比喻有些感兴趣:“小石头和大山?怎么说?”
白璃解释道:“你看哈,这人如果分量太轻,那不就是一颗任由别人想怎么拨弄就怎么拨弄的小石头吗?”
张毅明白了,然后笑道:“你这比喻有意思。”
白璃也笑了:“是吧,可如果咱们的分量足够重,就像一座大山的话,那可不是谁想怎么挪就怎么挪的!因为它太大,太重了!”
张毅点了点头,心底虽然有些不舒服,可白璃说的是事实。
身微言轻之时,人就是颗小石头,甚至可能连小石头都不如,就是片随风乱飘的羽毛。
等到有了足够的分量,石头变成了大山,自然就只能由人仰望了,而非摆布了。
不过这样的比喻
也并不是什么真理。
起码在张毅看来,石头也好,山也罢,大小这种东西永远都是辩证的。
就好比此时宴会大厅中的两个焦点。
一个是即将担起光荣共和国防务重任却在家里被老婆家暴的尚晨功。
一个是极有可能接管白家族长之位,实际上却只是个行走的人形傀儡的“白文殊”。
一想到这,张毅就觉得眼前这盛景就是一张虚伪的面具……以肖晴为首的最高管理级所谓的平衡之道只是为了尽可能的让这面具戴的安稳些罢了。
可是一想到最近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张毅又觉得可能真是自己的眼界有限。
虽然借助妹妹张璇,张毅发现了不少“真相”。
但他觉得,所有这一切背后还有一个潜藏的更深的秘密……而且这个秘密一旦被发掘出来,足以解释所有这一切的“合理”与“不合理”。
只是它藏得太深了……深到一种张毅无力去窥测,也害怕去窥测的程度……
所以心中对这些虚伪的表演感到不屑的时候,张毅都会告诫自己,如果这真的只是一场虚伪的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