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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寻常情况下，这个过程可能需要百年、千年、甚至万年之久。
用一个词形容这种危险的沉浸，那就是——一夜白头。
修士行走在一条血山尸海的不归路上，一旦失去道心的坚挺，那便距离沈牧脚下的腐朽器物不远了。
“多亏了你啊！”沈牧伸出手抚摸眉心方晶虚影，发出轻微的感慨。
越是经历过岁月的人，越是可能沉浸其中无法自拔。
这也是为何修炼之道上，那些新生代的修士往往进步神速，涌现无数的天才妖孽。而那些修炼了数万年岁月，乃至十数万岁月的老不死，反而数万年停步不前毫无进步。
这其中固然是因为修为越是高深，天地之妙越难参悟难以突破，但不得不说岁月的摧垮在其中，也扮演着不可磨灭的角色。
沈牧两世为人，所经历的巨变，更是让其更容易沉迷其中。
大起大落，最是能影响一个人的心境。
沈牧虽然平时没有任何表现，皆是因为心头的那股‘仇恨’帮其压制，而刚才面对一个器物的腐朽，沈牧则是不知不觉间真情流露，影响到了自己的道心。
若不是方晶虚影突然间的变化，那震颤整个识海的嗡鸣，将沈牧从岁月摧垮中拉出，后果当真不可想象。
收回抚摸方晶虚影的手，沈牧抬头看向巨鼎。
视线仿佛透过巨鼎厚重的铜壁，看到了巨鼎中的那小小的碎片。
方晶虚影与巨鼎之中碎片的共鸣，沈牧自然是第一时间察觉到了。
“让我看看，究竟是何物，竟然能让古魔方晶产生共鸣！”沈牧说着招出御剑一脚踏上，指法一点御剑便向巨鼎飞去，同时沈牧心中也有一抹兴奋。
古魔方晶神秘莫测，沈牧前世曾穷尽一切，想要了解有关古魔方晶的一切，但最终的结果却是令人失望没有一点头绪。
从亘古遥远的世代，到现如今修炼之道的繁荣盛世。
沈牧在无数典籍中查阅，都没有发现丁点关于古魔方晶的记载。
古魔方晶就好像从未存在过，而是突然间出现在世间一般。
但沈牧自从重生之后，回想那背叛他的那对狗男女的所作所为，一股巨大阴谋的感觉始终无法释怀。
这让他认为古魔方晶绝不是无源之物，在其背后很可能牵扯着大恐怖。
不过这些都还只是沈牧的推测，想要探知还需要沈牧修为强大起来，最终回到玄河星找那对狗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