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用,卫候与他们相比真是简朴难得,当日诗社之事难道卫候忘了吗?卫候真的觉得那种醉生梦死就是卫候想要的生活吗?”
兰子义闻言赶忙正色谢道:
“孝直先生,文若先生,你们所说真是金玉良言,子义差点就误入歧途,幸赖先生点拨子义才清醒过来。”
一旁的月山间听着非常不乐意,她娇嗔道:
“怎么就奢靡了?怎么就醉生梦死了?喝点好的,吃点好的有什么错?你们打着简朴的名号过着寒酸日子,这样自欺欺人有意思吗?非得每天吃糠才叫过日子?”
兰子义笑对月山间道:
“月儿,两位先生说的没错,勤俭持家才是正道,骄奢淫逸乃是大患,在的不说,只说打仗,若是我娇生惯养习惯了,今后可还怎么上阵杀敌?军中那苦日子我还怎么忍?”
月山间被兰子义和仇家父子的话气的直跺脚,她嗔道:
“那张偃武打小就是娇生惯养,他怎么就能上阵杀敌,忍受军中苦日子?你们这些穷鬼自己没见过世面却要污蔑显贵奢靡?你们真是吃不着葡萄就说酸!话不投机半句多,我真是懒得再和你们纠缠。”
说着月山间就头也不回的拂袖而去,留下兰子义他们在后面苦笑。在月山间走后仇文若问兰子义道:
“卫候,月儿姑娘这样发脾气,你待会可怎么回去?”
兰子义笑道:
“怎么回去?哄回去呗。大不了我睡书房,又不是第一次了。”
说着兰子义也待着几人迈出屋去。到了院中仇孝直与仇文若再次向兰子义作揖告别,兰子义回身还礼,他此时又问道:
“两位先生这几日就请多多费心,招安妖贼和说服差役家属的事情都还有许多细节需要推敲,两位先生可得要上心。”
仇文若进言道:
“我还是以为卫候不要着急招安,这件事是衙门的事,无论招安不招安都得是衙门自己提,只要他们提了,把事情干了,卫候就可以抓住他们的失误上书弹劾,这样进可攻,退可守总归要比卫候直接插手灵活的多。”
仇孝直闻言反驳自己儿子道:
“文若,你出的计策固然安稳,可这么干也不会对章鸣岳造成什么威胁。试问现在外朝铁板一块,卫候风言风语几句能给伤到章鸣岳什么?反倒是章鸣岳可以借着自己的权势一步一步逼死卫候。今次招安是个突破口,只要卫候抓住这个机会搞成了,我们就能动摇章鸣岳在朝中的根基,最不济也能打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