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逐虎道:
“三郎他一出门就碰上了手下那群赌棍,那些家伙缠着他去吃酒,他架不住就先走了。”
兰子义道:
“大哥你今天居然主动放三哥去赌,这还真是稀奇。”
桃逐虎道:
“我倒觉得没什么稀奇的,比起月姑娘黏上仡儿,我放三郎去赌真的一点也不稀奇。”
兰子义叹道:
“大哥你就别说了,月儿要来也不是我能管的,公公虽说不打算管我的小动作,可他也不愿意当瞎子,月儿来旁边盯着也是没办法的事。”
桃逐虎问道:
“那待会杜京来了怎么办?”
兰子义道: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说完兰子义略微侧脸,他用眼神指了指远处角落里一个戴斗笠的人问桃逐虎道;
“大哥,那人是谁?他怎么一直盯着这里?”
桃逐虎瞥了一眼那边,他道:
“那人从我们和少爷分手开始就跟上我们了,一直若即若离,盯着我们也不放,不知道是想干什么。我想会不会是杜京的人。”
兰子义又望了那人一眼,而那人也扶着斗笠在暗中观察兰子义,两人视线交汇时兰子义颇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兰子义收回眼神后说道:
“有这个可能,但也有别的可能,你看那人短衫草鞋,大冷天穿的破破烂烂,连个棉袄都没有,杜京手底下的人好歹都是衙门里的胥吏,就算乔装来监视我们,也不该穿的这么破烂。”
桃逐虎道:
“那少爷觉得那是什么人?”
兰子义正打算接着说,谁知那人忽的起步朝兰子义这边冲来。桃逐虎见事不好便暗中踱步
挡到兰子义身前,眼看那人已经走到街中央,离兰子义只隔着几个人,突然地他却转头不走了,兰子义正奇怪时旁边有人说道:
“今早有人说卫候出门了,我还盘算着卫候去了哪里,原来是来了这里。侯爷既然来了为何不告诉我一声,也好让我尽地主之谊。”
兰子义与桃逐虎听闻身旁有人说话同时吃惊,他们把注意力全都集中在戴斗笠那人身上,居然没注意旁边已经有人靠了上来。两人回头去看却见是曹进宝来到身边,还好还好不是歹人,可即使如此兰子义也被吓出一声冷汗。
兰子义转身施礼道:
“原来是曹老板,子义失礼了。”
说完兰子义又转脸看向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