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逐虎答道:
“可不是有波折。少爷你话又不说清楚,我一直等见到银子后才知道我要去干什么,这能没波折吗?”
兰子义问道;
“也就是说王府那边不同意你们搬运东西?”
仇孝直接过话说道:
“确切的说是戚荣勋的家丁不允许我们搬运行李,卫候你走时也没给我们文书信物,只靠我们几张嘴是没法让戚家的人放行的。”
兰子义道:
“那先生你们最后是怎么把东西从戚荣勋那运出来的?”
仇孝直道:
“还好戚荣勋被章鸣岳请去吃酒,他只让自己押运战利品的队伍先回了王府,我们去的早,在门口将他们截住,我们只说东西是东西拿错了,硬拆开了一担东西,这才把银子给抖落出来。”
桃逐鹿也说道:
“我之前把银子装包时都在包袱上贴好了代公府和曹老板的双重封条,只要打开包袱,看见封条和银子便能知道是我们家的了。”
兰子义闻言叹道:
“也是我故弄玄虚,没说清楚,结果最后算有疏漏,要不是大哥和两位先生强硬,这些银子怕还弄不回来。”
仇文若道:
“只要打开包袱,看见银子事情就好办了。戚家家丁也都和代公手下一样,全是原先东军军士,这些人一件运回来的不是战利品也都懵了,我和父亲再一口咬定这是戚荣勋替卫候帮的忙,劝说一番后他们就没在坚持扣留银子。”
兰子义问道:
“那先生,你们是怎么说服戚家人的?”
仇孝直答道:
“我只说卫候与戚候是沙场上一块下来的,帮点小忙没什么,剩下还有什么问题他们回来自己去问戚荣勋吧。”
兰子义笑道:
“当兵的终究比那些当官的讲道理,知道礼义廉耻。只是这么一来,我和两位先生一先一后可就将戚荣勋给坑惨了。”
桃逐兔没好气的说道:
“少爷你啥时候成菩萨心肠了?那戚荣勋还用得着你管?有章鸣岳罩着他,他哪会挨坑?”
众人闻言哈哈笑了起来,兰子义道:
“就因为他戚荣勋是在章鸣岳手下讨生活,所以这次才坑他坑的厉害。”
正说话间外面有仆役禀报道:
“侯爷,外头有人求见。”
桃逐虎问道:
“谁求见啊?少爷有事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