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你却说他身上有你以前的样子?老气横秋也不是这种语气呀。”
兰子义苦笑两声算是自嘲,他说道:
“就因为高大人年长于我,所以他的真性情才更让我羡慕,羡慕的都有些嫉妒。高大人能保赤子之心无愧天地,而我却整天干些蝇营狗苟的事情,我真是惭愧啊!我才几岁啊?为什么我要活成这种令我自己恶心的样子?”
话至情真处,兰子义忍不住红了眼眶,只是一旁月山间却没那心情去理解他的矫情,只听月山间道:
“你们这些读书人,就是麻烦,稍微读几本破书就学会了睹物思人,触景伤情,办事的门路没学会几手,哭的门道倒是会不少。你说那高延宗活的性情,我却只看到他蠢的要命,他无愧于天地了可他上哪升官发财去?行了,别哭了,我陪你泡个澡吧,也好洗洗你身上的晦气。”
说着月山间便强拉着兰子义往后面去,当夜也便再无他事。次日兰子义早起,别过月山间后他自往前厅找桃家三兄弟,四人商议一番,觉得也无正事可做,便开始讨论上哪里去玩耍,桃逐兔提议不如去仇家父子家中看看。兰子义只听说他父子二人有家,却从来不知他们家中还有何人,桃逐兔一提主意,兰子义便拍手叫好,四人便收拾衣装,置办礼物,准备登门拜访。几人都准备好东西已经要出发,东西都已堆在门口,这时忽悠人来扣门问道:
“敢问卫候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