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傻子自然就有持票观望的呆子,还有那些囤积居奇想要割草的疯子,并非所有人都会跟着一起来抛售,我面对的也绝不是两千万的缺口,我只需要撑到京商手里的纸钞用完就赢了。”
桃家兄弟闻言互相看了看,小声嘀咕了一会,之后桃逐兔问道:
“也就是说曹老板还有赢得可能?”
曹进宝闻言阴着脸远眺前方,他咬牙说道:
“我不是有赢得可能,我是肯定能赢,只要官府不插手,我在全国的货物白银可以自由出入京城,那么那几个京商必死无疑,在我眼里他们一个能打的都没有。但问题是官府出手了,京兆府扣了我的银子,那我和京商斗胜负就未可知了。”
桃逐鹿道:
“曹老板说了这么多,我好像听明白了。曹老板无非就是拿外地人的银子来给京城人兑换,你这样拆东墙补西墙,万一外地也跟着京城一块挤兑你岂不是更没银子兑了?那些外地纸钞当中可也有许多粮食换的呢。”
曹进宝笑道:
“外地跟着京城挤兑的前提是京城的我没顶住,所以京城才是关键。只要京城这一战我打赢了,那从今往后大正天下将会只用我曹记发的纸钞,那时老百姓祥不把我印的钱当前都不肯能,当他们相信纸就是钱且别无选择的时候我库里还有没有银子就不重要了,我只需要保证我印的钱大抵和天下买卖的商品价格一样就可以了。”
桃家兄弟听着似懂非懂,桃逐兔懒得听曹进宝再解释,他便问了个简单干脆的问题,他道
“曹老板你说的这是你赢了的结果,可要是你输了呢?”
曹进宝:
“我赢了京商集体跳葱河,京商赢了我去跳葱河。”
兰子义问道:
“那百姓们呢?百姓会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