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子义笑道:
“或许是姓隆的有意拿我家人做要挟,或许是他有意挑拨我和鱼公公的关系,也或许他就只是闲着无聊,谁知道他怎么想的。”
月儿闻言剜了兰子义一眼,她冷笑道:
“他姓隆的怎么挑拨你和爹的关系?卫侯有话直说,用不着拐弯抹角的引诱我我去给你当枪使。”
兰子义抬手摸着月儿的脸蛋说道:
“你个机灵鬼,疑心怎就这么重?我不过随口说一句都能被你怀疑做算计你。”
月儿拨开兰子义的手翻身下床,她说道:
“你是聪明人,我疑心不重迟早要被你算计到手掌心里。”
兰子义见月儿起来他便也撑在床上问道:
“你不是还要睡觉么,起这么早干什么?”
月儿正在穿衣,听到兰子义问话她转身就把床上被子掀开,她道:
“一日之计在于晨,醒了还不起床你这一天什么都做不了。”
兰子义笑着起身,与月儿互相帮着穿衣,外间的婢女听到里面的动静也推门进来,兰子义见到侍女们穿戴的整齐就随口问道:
“你们起来的好早,穿戴居然如此整齐。”
兰子义本是无心之语,可他眼睛瞟过侍女的时候却发现了侍女脸上的惊慌之色,兰子义见状放下月山间的首饰,他问侍女道:
“怎么了?何事如此惊慌?”
侍女们被被问到后低头垂目,连看也不敢正眼看兰子义,她们你推我我推你就是不肯开口说话。兰子义忍不得她们磨蹭,当即呵斥道:
“有什么事情就说!天塌下来由我担着,再磨蹭耽误了我的事我要你们好看!”
侍女们被兰子义吓到这才七嘴八舌的说道:
“侯爷,不是奴婢们不想说,是奴婢们不敢说,是大爷他.....”
兰子义一听说桃逐虎有事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他走到侍女跟前逼问道:
“别说了前句没后句的,我大哥他怎么了?快说!”
侍女道:
“大爷他半夜跑来门前,光着膀子跪着,一直跪倒现在,劝也劝不走......”
兰子义听到这话脑袋嗡的一下就炸了,他也不管侍女还说什么,趋步就往屋外去,身后的月山间拿着他的外套追上去道:
“把外套披上,这都什么天气了,你这样出去可是会着凉的。”
只是兰子义哪有心思听月山间的絮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