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你可得明白,现在来接太子的人还没走了,你这时候分心拦我可是在分力啊。“
章鸣岳冷冷的看着兰子义,听兰子义说完他冷哼了一声,然后他扬扬下巴示意放人,他只是嘲讽兰子义道:
“卫侯不愧是卫侯,不是台城卫胜似台城卫,真会为鱼公公考虑。“
铁木辛哥也借机揶揄兰子义道:
“好你个兰子义,你自己走前把人都得罪了,却要我留下背锅,你好狠心!”
兰子义拍拍铁木辛哥肩膀道:
“安达放心,没你的事,我得罪的人只会找我算账。”
然后烂醉对章鸣岳道:
“朝廷之臣理应为朝廷尽忠,在哪都一样,章首辅若是觉得台城卫办事不利可以抽时间过来看看,洗冤寺正缺您这样的贵客。“
章鸣岳道:
“刑名之所,不及大夫,卫侯兵家,自勉即可。“
兰子义笑着朝章鸣岳拱拱手,然后向宫门外飘然而去。随着兰子义与大内侍卫们离开东宫,丽德门那两扇厚重的宫门再次被关闭,轰鸣过后街上又归于平静,门内门外恍惚已是两个世界。
大内侍卫早已经给兰子义让出了马,待兰子义上马后那个领头的致歉道:
“卫侯见谅,来的时候并未多带马匹,您的那些兄弟只能步行了。”
兰子义拱手道;
“这个当然。”
然后那大内侍卫搓着手勉强的试探兰子义道:
“卫侯,下官今日出来空手而归,待会回了宫中,您可得替我解释一二呀。”
兰子义瞥了眼身旁的这位首领,他装模作样的问道:
“大人,皇上卧病在床,就算有劲降诏招太子,也没力气处罚您呀,您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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