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根子,老夫活了大半辈子只得了这么一个孩子,为了他我什么都愿意给,包括我这条老命,还请卫侯放过他吧。”
兰子义走了这么半天没见一处埋伏,又和季探云聊了这么久简直都聊出了感情,季探云突然说出这么一句话来还真让兰子义心软的不知如何是好。但兰子义到底不是等闲之辈,他在经过了初期的不适后很快便冷静了下来。他与季探云两人都未停下步伐,于是兰子义边走边说道:
“季员外,你儿子犯了重罪,我不得不拿他归案。”
季探云说道:
“卫侯,我知道的,我儿子牵扯进了今年的恩科舞弊案当中,但牵扯进此事的并非只有我儿一人,卫侯为何不去找他人麻烦?”
兰子义道:
“季知年他是带头人,是他在酒楼中与礼部侍郎的儿子接洽,我拿他才能拿到要害,拿别人是没用的。”
季探云道:
“卫侯,我听闻一些风言风语,说是卫侯您和当中首辅章中堂不和。你们庙堂之上如何不是我个草民该管的,但我劝卫侯一句,章鸣岳可是我大正百年不遇的匡正之才,没了章鸣岳我大正可就风雨飘摇了。”
兰子义闻言冷哼一声道:
“他章鸣岳是个什么样的人我最清楚,两面三刀,心狠手辣,嘴上摸着密,反手就捅你一刀,他这种小人我必要撕破他的假脸来给世人看。
季员外你求我放你儿子,可以,我刚才就说的清楚,你把你还有东海王和我家的关系讲清楚,若你是我家旧交我自然会设法放你儿子一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