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还在宫中时住的寝室,卫侯住的习惯就好。”
兰子义听说这里是月山间之前住的地方,略有些吃惊,他又观察了一边四周,边看边说:
“我就觉得这间殿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违和感觉,经你这么一说我才明白,这里屋里的布置都是按照女子闺房的格局来的。
月儿你住的地方不错呀,比我在落雁关里的狗窝好多了。”
月儿笑道:
“卫侯说笑了。不过这间殿的确是招贤门台城卫衙门里最奢侈的一间,比爹他住的那间还宽敞。”
兰子义笑道:
“月儿你可真是公公的掌上明珠,一人就住一间殿,昨晚我鹊占鸠巢可真是为难你了。”
月儿叹了口气说道:
“爹他昨天就说得明白,我住的再好,爹他老人家再关爱我,我也只是个奴婢,卫侯你才是主人翁,这里本就是你的住处。而且昨晚卫侯只是住了进来,又没赶我走,何来鹊占鸠巢一说呢?”
兰子义听到这话哈哈笑了起来,这时兰子义已经穿戴齐整,在一旁仕女伺候着漱口之后,兰子义便站起身来,他道:
“走吧,我们去见鱼公公。”
接着,兰子义便与月山间一道出殿往鱼公公所在的台城卫衙门大堂而去,那些仕女则留在后面收拾屋子。
快到殿门时兰子义问月山间道:
“公公昨晚可休息了?”
月山间道:
“爹他昨晚熬了一宿,我昨晚也和卫侯一起睡了,具体情况并不清楚。”
说话间兰子义与月山间已经迈步进入大堂。此时的台城卫大堂上只有鱼公公一人独坐,还有几个零星的台城卫分布在堂中,看着就知道是负责传令的。
见到兰子义进来,几个台城卫先是拱手行礼。鱼公公本来正用手拄着脑袋,靠在桌上小憩,台城卫拱手的动作将他惊醒,鱼公公看到是兰子义与月山间进屋,捏了下鼻梁之后高兴的招呼两人道:
“进来进来,正好有事要找你们商量。”
兰子义与月山间走到公公面前行礼,兰子义看见鱼公公脸色泛白,眼袋漆黑,昨晚肯定忙了个通宵,同时鱼公公袖口衣襟处还有飞溅到身上的星点血迹,兰子义见此也明白了鱼公公昨晚到底都忙了些什么。
鱼公公先是让兰子义坐下,然后挥手示意台城卫全出去,他揉着太阳穴叹道:
“唉,老了呀!偶尔熬夜一次就觉得筋疲力尽。“
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