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没粮食也就罢了,河阴怎么会没有粮食?”
张偃武这样发问,再说下去必然要提及旧都太守罗应民,那可不是兰子义想看到的情况,此时兰子义赶忙插话道:
“河**虽居天下要冲,但陆路居多,当下大旱,河道干枯,水路不通之时粮食运输自然困难。而且去年北伐喏喏,河阴粮饷供给不断,今次遭灾官家民间都已没粮,所以百姓才会流离失所,灾情看上去才会那么重。”
张偃武到底还是年轻,又没什么心机,他对于政治及其不敏锐,兰子义这么一说,张偃武也就点头没再追问。但铁木辛哥不一样,他嗅出了兰子义的异样,所以他追问道:
“安达,难道灾情只是看上去严重?”
兰子义回望着铁木辛哥道:
“安达,我已经居中调解,回旋久已,事情已经被我处理好了,不日粮食便会运进河阴,再也不会有流民四处逃荒求生了,再也不会有。”
铁木辛哥闻言避开兰子义的目光,他低头拿起筷子夹菜,同时笑道:
“安达你不要这么较真,你们大正的事情与我本无关,有没有流民其实和我并没有太大关系,我只是好奇问问。”
铁木辛哥这么说并没有解除兰子义心中的紧张情绪,兰子义问道:
“铁木安达,那些被你们买下的饥民,他们怎么样了?‘
铁木辛哥道:
“当然是继续当奴才伺候主子了。我们进的是鸿胪寺,又不是报恩寺,没有出家,带几个奴才当然是没问题的,鸿胪寺的大人给我们带的奴才安排了地方住,他们好着呢。”
兰子义听到这话轻轻叹了口气,然后低头给自己倒了一杯。兰子义本以为那么多人浩浩荡荡去了鸿胪寺,鸿胪寺会想办法为那些可怜人赎身,没想到鸿胪寺的人居然什么都没做。
铁木辛哥说了这么多河**的事情,这成功引起了张偃武的兴趣,张偃武为铁木辛哥满上一碗酒,然后举杯邀请同桌两人再碰一杯,喝完酒后张偃武问铁木辛哥道:
“铁木兄说话大大咧咧,没想到问问题时问得这么仔细。铁木兄为什么对灾民和河**的事情这么感兴趣?”
铁木辛哥碰杯喝了酒,然后自己给自己又满上一杯,他笑道:
“我不仅对灾民和河阴的事情感兴趣,我对你们大正的事情都感兴趣。”
张偃武问道:
“这时为何?”
铁木辛哥喝光碗中酒后说道:
“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