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达,你可是草原上的狼啊,怎么到了京城就变得这么怂?”
铁木辛哥捏着拳头敲了下兰子义的胸口,然后叹道:
“安达你可知狼和狗有何区别?区别就在一条脖子上有锁链,一条没有罢了。在草原上,那些被我们捉住的狼想要活下去就得听话服软,乖乖当狗,如果被捉住还想着咬人,那可是会被打断腰扔回草原去的,到那个时候这条断了腰的病狗会被其他狼群咬死。我现在就是被你们大正捉到京城里养着的狼,我知道自己得夹起尾巴来当狗。“
兰子义闻言笑着摇头说道:
“安达你这话严重了,没那么夸张。”
接着兰子义凑进铁木辛哥耳朵,低声说道:
“安达你是不知道,朝廷想得其实是施恩塞外,没想着折腾你们这些部落贵胄。你们这是麻杆打狼两头怕。”
铁木辛哥则笑着说:
“你们大正朝廷要养我们这些塞外马我知道,养马肯定要给草料,但那不听话的害群之马一定是要找出来弄死的,不仅要弄死还要狠狠弄死,要不然马群怎么听话?安达你就别劝我了,我这身衣服穿着不舒服,你们大正京城的规矩我也没摸清楚,今天就算了,不骑马了,以后我在这里混熟了再说。”
铁木辛哥这番话引得兰子义不住点头,他这能屈能伸的枭雄做派真是让兰子义由衷的敬佩。
兰子义道:
“我看安达你在这鸿胪寺里住的很不开心,不如扳倒我府上来住,如何?”
铁木辛哥闻言大手一挥道:
“我不去,你的毡房我才不去住。”
兰子义道:
“安达这是为何?难道是不把我当兄弟?为何如此见外。”
铁木辛哥道:
“正因为我当你是安达,所以我才不去。我在草原上时,每晚火堆前吃过饭后都会找个姑娘一同快活。你们正人规矩多,我要是去你家住,每晚在你家换个姑娘睡你可愿意?”
侍候在一旁的月山间闻言大怒道:
“戎狄无礼,这么下流的话你也能当众说出来,我看你是欠板子!”
铁木辛哥抱臂斜看着月山间冷哼道:
“你个女人老是在爷们说话的时候插嘴,若不是安达宠着你我早就抽你了。
你说我下流,可我又没干那下流事,我把话说下流总好过我骗进毡房把人干了。你说是不是啊,安达?“
说着铁木辛哥便转头问兰子义,月山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