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更让他兴奋的事情是兰子义所说的话,董嗣贤以为兰子义这样开口是想放过他,于是他便高兴地问道:
“那卫侯是打算让我走了?”
桃逐兔闻言失声笑道:
“你从哪听出来这层意思的?我家少爷什么时候说要放你走?”
董嗣贤道:
“他刚刚不是说两千两银子不算什么大事吗?“
兰子义悠然笑道:
“两千两银子对我不算大事,但那也是我的银子,我可以把银子扔了,可以把银子融了,也可以把银子捐庙里打布施行善,怎么都行,但是董公子你可要记住了,无论我怎么花我的钱,那都是我的事情,轮不到你来插嘴替我想办法。”
董嗣贤被兰子义的一番话弄得晕头转向,他不知所措的问道:
“那卫侯你要干什么?你倒是说清楚啊?你不要这样吓我啊!”
兰子义看着董嗣贤这幅快被吓哭的样子笑的更加灿烂,不过在董嗣贤看来兰子义的面容只是变得更加狰狞,于是董嗣贤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他哭道:
“卫侯你要什么你就说啊,你让我干什么都成,不要再吓我了。”
兰子义见状心里直摇头,他朝后伸出手去,站在他身后不远的仇文若便从怀里取出已经写好的文书递到兰子义手上。兰子义拿过文书递给董嗣贤道:
“我不要什么,只要你把你老子的名章和他右佥都御史的印鉴拿出来给我就好。”
在兰子义提出要求之前董嗣贤的脸上还有意思希望,等听到兰子义的话后董嗣贤脸上再无人色。董嗣贤道:
“你,你要那些东西干什么?”
桃逐兔这时厉声呵斥道:
“叫你拿你就拿,哪来那么多废话?“
董嗣贤道:
“有了我爹的名章和他为官的印鉴,便可以以我爹的名义发送公文,卫侯你让我拿这两样东西出来,万一你发出什么不得了的东西,我全家人头可就没了。“
兰子义心想这个浪荡子虽然是个废物,但多少还知道点事,不至于傻得叫干什么就干什么。
兰子义打了个响指,说道:
“三哥,把欠条给我。”
桃逐兔听到吩咐便将怀里所存的,董嗣贤之前签署的欠条递给身旁的马场青壮,传了一圈之后从兰子义身后递了出来。
兰子义拿着欠条在董嗣贤面前晃悠道:
“董公子,我也知道,你家老头子虽然是清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