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公公闻言道:
“头疼。之前姓隆的冲你发火那次,你出来七窍流血就是因为头疼?”
兰子义点头道:
“正是,那次隆公公冲我发火我头疼的都快炸了,而且当时隆公公还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
鱼公公问道:
“他说什么?”
兰子义道:
“他说‘原来你不会用自己的力量’”
鱼公公闻言拍了下大腿,他道:
“姓隆的绝对会妖术,就冲他这句话,没得跑。”
只是兴奋过后鱼公公又陷入了沉默,他想了许久之后说道:
“子义,我还是觉得你想得这些东西太过虚无缥缈,不着边际,没有证据之前你说的这些对姓隆的指控就是谋反,有了证据之后你这么说会被人打成谋反。”
兰子义闻言笑道:
“公公不是说你不怕姓隆的吗?”
鱼公公闻言冷笑道:
“小子,再敢激将我信不信我掌你嘴?我是不怕那姓隆的,但要是你的猜想成真,那就等于皇上捏在姓隆的手里,由不得我们不小心。”
兰子义闻言点头道:
“这个子义自然明白。”
然后鱼公公又喝了一口茶,见茶碗见底便对月山间说道:
“月儿,去给爹拿烟袋过来。”
月山间闻言欠身,悄悄的去后屋去了烟袋来为鱼公公点上。月儿虽然被鱼公公吓得不轻,但他行走时的步伐依旧婀娜,薄纱下的酮体丰腴的引人入神,而且因为惊吓的缘故,现在的月儿走起路来居然填上了几分楚楚可怜的动人模样。兰子义目送着月山间一路走来,目不转睛,眼睛全直了。
鱼公公侧着眼笑看失魂落魄的兰子义出丑,默默的不去打扰,一直到月山间为他点燃烟袋之后,鱼公公才悠悠的说道:
“海外的来的那些红毛黄毛蛮夷总是能折腾出来些新鲜玩意,就说这烟草吧,头一次抽觉得呛,再一次抽便觉得舒爽。”
说着鱼公公顺着烟嘴深深吸了一口烟,吞云吐雾好不悠然。
兰子义被鱼公公吐出来的烟呛得咳嗽,挥着手驱散烟雾后说道:
“这股味道我是受不了。”
鱼公公靠在椅子里面深吸几口烟雾后放松了许多,他瞥了一眼兰子义,说道:
“姓隆的事情不清不楚,以后有机会再聊。你刚才跟我说得可是要换个人跟,那你倒是跟我说说看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