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刚才就不低调一点?为什么自己刚才就没有察觉到自己行为存在的隐患?为什么他要得意忘形?
兰子义刚才的所作所为没有一样是符合自己以往要求的,他简直就是在招摇过市,唯恐妖贼不来砍他。
意识到这一点后兰子义开始厌恶自己,他想要找块豆腐撞死或者到地下挖个洞钻进去。妖贼很快满足了他,粗黑的矛杆正中兰子义面们,他后仰,失去重心,向马屁股的方向滑翔了一段距离,然后帅落到地上。
兰子义觉得这种飞在空中的感觉好像刚才自己策马飞跃妖贼绊马,只不过现在是刚才动作的回放。这一整套动作终结于兰子义触地的刹那,他的头盔摔没了,猛烈的冲撞让他咳出血,紧接而来的呼吸则告诉他,他的鼻梁已经在刚才的攻击中被打断,因为现在他的嘴里全是咸湿的血液。
兰子义翻身侧向一边,伸手捂住脸又咳嗽了几声。时间的流逝恢复了正常,随之而来的则是溢满脑海的疼痛感和疼痛带来的眩晕。
兰子义觉得天旋地转,他艰难的想要站起来,可是脚上传来的疼痛却令他站立不能。好在旁边的妖贼并不“忍心”让兰子义在泥地里打滚,妖贼们很快便上前来“帮”兰子义起身。
两个膀大腰圆的妖贼一左一右来到兰子义身边,手抄到腋下便把兰子义给拎了下来。兰子义刚被加起来便有一贼上前揪住兰子义头发,兰子义还没看清面前人的模样下巴上便重重的挨了一拳,这一拳把兰子义彻底打的摊在了妖贼手里,连站的力气都没有,脸上更像是被漆刷了一样,全都涂上了红。
兰子义垂着脑袋晕的不能自已,他张嘴吐出一口血总算让自己感觉好了一点。
“牙没有掉,真是万幸。”兰子义想到。
接着兰子义的头再次被揪了起来,刚才出手的那个妖贼撇开下巴露出黄牙,一脸狞笑的对兰子义说道:
“白衣鬼,这次你没机会嚣张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