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子义矛盾的心情把自个的脸都给扭到了一块去,他虽然嘴上说着相信太尉但在场众人没有一个人相信他。
桃逐鹿紧紧的看着兰子义,桃逐兔也收起了刚才与仇家父子拌嘴的脾气转而支持仇家父子,他关切的问兰子义道:
“少爷,你入京以后没少吃轻信他人的亏,现在两位先生说得有模有样的,我看少爷应当小心为上啊!”
兰子义扶着眉头心里烦乱,他不想继续讨论这个话题,于是说道:
“我等身在军中,周围全是军士,你们这样妄谈主帅可是大罪,不要让别人听到了,都闭嘴吧。”
仇孝直应声答道:
“卫侯难道没有发现随在我们身边的军士早就被我支开到旁边去了吗?这里我们说话只有我们自己人能听见。”
兰子义闻言抬头观察四周,果然如仇孝直所言,随行而来的军士不知何时开始都离得远远地在四周警戒,看那距离是不太可能听到这边的谈话。兰子义见状默默地叹了口气,他恼火的说道:
“我不想再聊这件事情了可你们为何老抓着不放?”
仇文若闻言带头答道:
“桃家郎君乃是卫侯兄弟,我与家父乃是卫侯幕僚,我等都是卫侯亲人近卫,卫侯既然推赤心于我等,我等又怎能不为卫侯效死力?圣人有云:君子不迁怒,不贰过。卫侯之前在京城已经屡次因为自欺欺人坏了事情,现在怎能再犯这样的错误?”
仇文若说得如此直接简直是在指责兰子义,放在兰子义脾气好的时候这番话都不见得能忍,现在兰子义憋着一口火在心里哪里还能忍得住,当下指着仇文若和桃逐兔发作道:
“你们两个一唱一和的想干什么,你们的意思是我在同一个坑里跌倒了两回?既然你们说我在京城里轻信他人出了事情,那你们倒是告诉我我轻信了谁?又踩了什么坑?“
桃逐兔与仇文若被兰子义骂道后下意识的互相看了一眼,然后桃逐兔先小声说道:
“少爷你从章鸣岳府上出来就和我们兄弟三人摆起架子来了,而且少爷还在那个什么唠子的诗社里面纸醉金迷了好一阵子。“
仇文若则说道:
“卫侯为德王出头的时候信了章鸣岳结果最后背了黑锅,方城之中信了解宣明被人军前捉住,拿到这些事情还用再让我们提醒吗?“
两人说得事情都是兰子义心中痛处,而且确实都是兰子义行事有误吃了大亏。在这等不留脸面的“揭发“下兰子义的脸被自己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