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留”
然后桃逐鹿回头看着兰子义说道:
“卫侯切不可留有妇人之仁,杀人的确不对,但我们不杀他们,他们就会杀我们。“
兰子义没有回答桃逐鹿,甚至连看都没有看桃逐鹿一眼,
听到兰子义的闻讯后兰子义的感觉是心里踏实的同时又是猛然一悸,这种相互矛盾的感觉真是将人挤压的快要窒息。
不过兰子义并没有把这些心理活动表现在脸上,他只是将自己疲惫不堪的眼神投向一边的高延宗。
自仇文若进屋开始讨论之后,高延宗一直苦笑着一张脸将茶杯拿起又放下,放下又托起,他本来一直回避这场讨论,但现在兰子义亲自把目光投来,怎么看都是逃不了的。
于是高延宗苦笑着说:
“昔日我祖父为了试试几个儿子决断如何,给他们没人发了一团乱麻让他们理出头绪来,我二叔直接抽刀将麻斩断,说道‘治乱当如此‘。
卫侯如今也是捧着一团乱麻,既然如此就不要在犹豫了。“
高延宗这话已经说得非常清楚,但兰子义现在不是要让他出谋划策,而是要让他表态,于是兰子义盯着高延宗冷冷的追问道:
“说清楚。“
高延宗听到兰子义发问,抬头迎着兰子义的目光看了许久,最后叹了口气,不得已的吐出一个字:
“杀!”
听到高延宗明确的说出了自己的意见后,兰子义又看向魏琼楼,
魏琼楼看了看兰子义,然后问一旁桃逐虎道:
“大郎,果真要如此么?”
桃逐虎被魏琼楼问到,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定了定神后桃逐虎咳了一声,然后说道: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不如此能如何?”
魏琼楼听着也叹了口气,精神一下子垮了下来,过了半天后幽幽的说道:
“我同意逐虎将军所言。”
听到魏琼楼所说兰子义闭了一下眼睛,然后就将目光移向李广忠,问道:
“李将军乃是禁军将领,要说这些人是不是真投降你最有资格说话,说说看吧。”
李广忠在椅子上正襟危坐,就等着兰子义发问,这时开口说道:
“回卫侯的话,在卫侯入军之前,我等禁军嚣张跋扈,视军纪如无物,这些步兵嚣张尤甚,
现在入城的这些人之前在裕州城里已经向自己人动刀子,论及前罪就该把他们全部斩首,哪里还需要现在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