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兰子义说道:
“可你们已经禁止闲杂人等入营了。”
桃逐鹿说道:
“但其他四个骑兵营没有禁止......”
兰子义刚想问为何不命令其他四营一起行动,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桃逐虎与桃逐鹿顶多算是与四营将平级,无权指挥四人的,说到底还是自己人不在造成了疏漏。
桃逐虎喝了口水又接着说:
“四营驻扎在一起,互为侧翼,互为照应,结果这就成了半夜被人冲进来的突破口。
当夜我与逐鹿还有二位先生都没有睡,全在帐中准备,生怕发生事情,
可是到了半夜营门突然有军士过来传话,说京城两位大人有要事求见,我以夜半不得开营为借口拒绝掉,
本来以为这就没事了,没想到过了不久营中突然嘈杂起来,解宣明带着手下京城戍军突然进帐,将我们全部拿下,营外那个孬种带着自己手下一营禁军也破门压入营中,我们这边禁军已经拔刀准备开打,结果解宣明从怀里掏出圣旨,镇住了在场人等,然后以镇军不得干预禁军事务为理由把我们四人赶出营外。“
桃逐虎说完之后屋里众人沉默许久,兰子义也陷入自责说不出话来,当时真的不该丢下这么多人离城而去。
等过了一会之后兰子义才问道:
“城中真的已经危险到需要辑虎营派人来护卫?”
桃逐虎答道:
“当时被押解出营的时候那孬种就有要接机杀我们的意思,被解宣明拦住,
第二天琼楼知道此事去找戚荣勋理论,结果全营被调到府衙周围不得动弹,
魏琼楼这才觉得不对,为防意外就让人来护卫我们了。
这地还是李广忠告诉我们的,好歹有地方安身了。“
听完这些兰子义再次问道:
“这解宣明到底是什么来头,怎么会有这么大本事?
熊敬宗官职比解宣明高一级,为何主事的是解宣明?“
仇文若说道:
“解宣明可是章鸣岳门下当红炸子鸡,二十岁中进士,别人大半辈子要走的路,他三年就走完了,现在领着郎中职位,只等上面左侍郎告老还乡就能顶位子。”
兰子义听着这些心中烦躁,隐约间竟然有那么一丝嫉妒混在里面,他问道:
“为何这么一个年轻人这么受章鸣岳赏识?”
仇文若说道:
“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