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兰子义又问道:
“那圈里大概被围了多少人?”
营将答道:
“大概,两万吧。”
兰子义说道:
“也就是说东门里驻扎的禁军骑兵全出去了。”
兰子义一边在心里把那群蠢货祖宗十八代骂了一遍,一边小声嘀咕道:
“也就是说贼寇知道城中兵力分布,算准了东门、北门的埋伏准备好后才在东边山坡上点火把的。
该死的,城里禁军驻扎在哪我都还不知道呢。“
一旁营将催问道:
“侯爷,现在该怎么办?”
兰子义感觉现在眼前的一切景象都被放慢了,发生的一切都变成了一副又一副的画在眼前闪过,营将的话怎么就离自己那么远?远的都听不清楚。
怎么办?脑袋都快炸了,怎么办?
东边太远救不了,北边贼寇太多怎么救?
贼寇就像条蛇一样把猎物盘的死死的,一点破绽都没有。
不对,怎么会没有破绽。
是人就会有破绽,没有破绽的是心中的恐惧,不是外面的千军万马,蛇还有七寸呢。
那么贼寇的破绽在哪?
他们人数众多,他们早有准备,
可无论如何他们都是一群拿起武器不久的平民,哪怕他们的主帅是员智将,这群平民依旧还是平民,他们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变成纪律严明的军人的。
纪律,对,就是纪律,这是官军的长项,是贼寇的短项,虽然禁军并不听他兰子义的命令,但这只是因为将领间的隔阂而已,说白了这是政治上的失败,不是军事上的无能,这群禁军日常的操练给了他们执行命令的能力,现在正是利用这点的时候,
更何况兰子义手中还有跟自己出生入死过的辑虎营。
想到这里兰子义心中豁然开朗,刚才断片的画面又连在一起,
旁边营将还在兰子义耳边追问:
“侯爷,侯爷!
我问你现在该怎么办?“
兰子义回过神来,被吼得火起,回头说道:
“怎么办?
出城迎敌,还能怎么办?“
桃逐鹿刚从城墙下气喘吁吁地爬上来,听到兰子义这么说,说道:
“贼众我寡,怎能出城迎敌?“
兰子义说道:
“我们觉得贼寇多,是因为我们站在城墙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