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连太子都不是,我们到底都是皇上的臣子,又不是王府内臣,哪里敢跟卫侯相提并论呢?”
兰子义听沈侍郎这么说,又羞又怒,说不出话来。
戚荣勋冷笑道:
“卫侯到底是读书人,自己就站到读书人那边了。”
德王在座上更是指着兰子义骂:
“兰子义你给我闭嘴!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兰子义被气得一口血堵在胸中,最后还是给硬生生给咽了回去,双手发抖端起桌上茶碗喝了一口。
这时吴幽思慢慢的说:
“三位大人言重了,王爷年少难免冲动把真话说出来,几位大人这么大惊小怪的是不是反应过重了呢?”
刘瞻坐回座上说道:
“吴秀才你是把事说轻了吧?王爷再年少难道应该说出自己将来当皇帝这种话来?”
吴幽思微微笑道:
“可这是实话。”
刘瞻听到吴幽思这么说,坐在那里就那么一直盯着吴幽思,一句话不说。
吴幽思接着说:
“依着皇上的习惯,如今德王走的路子就是立储的路,太子虽在可现在六部有三部都由德王接管,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出来形势如何,刘尚书你又何必装瞎呢?”
刘瞻端起茶碗盖住自己的视线,喝了口茶后说道:
“吴先生所说本官实在是听不懂。”
吴幽思笑了笑,低着头看着地板上青砖与青砖只间的缝隙。
看的几乎出神,也是几乎出神的说:
“刘大人公忠体国,天下皆知,无论在哪朝哪代都是庙堂栋梁,所以千万不要选错路自毁前程。如今德王掌管户部,就是一个机会,依在下之见大人上策莫过于抓住机会有所作为;中策观望一二也未尝不可;如果站错了地方那可就是下策了。刘大人你怎么想呢。”
公堂外喜鹊飞舞,叽叽喳喳,几乎吵得寂静的公堂快要裂开,
沈侍郎坐在刘瞻身旁,虽然不说话但还是端起茶碗侧着眼睛看着刘瞻。
郭侍郎则好像被外面的喜鹊吸引了过去,望向堂外寻觅着喜鹊的踪迹。
刘瞻放下茶碗,吸了一口气,说道:
“德王出言不逊,有失人伦纲常,本官既然看见了听见了就不可能放过去,明天司礼监必然会有本官弹劾德王的奏章,吴秀才回去早做准备吧。”
吴幽思笑道:
“刘大人这样弹劾自己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