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就是那个卫亭候。你既然认得老夫,人又过来了,那就进去把德王叫出来。”
兰子义心底泛起一丝不痛快,这周游艺待人颐气指使,听着好不爽,但转念一想老师当然应该有老师的威严,当学生的领受师命不该生气。于是打消心底的念头,应道:
“是!”便向德王屋里走去。
德王门口仆人见兰子义走来,伸手拦住,笑呵呵的说:
“卫侯请留步,王爷休息时没有传唤谁也不得入内。”
兰子义听仆人这么说羞得满脸通红。呵斥道:
“你们说什么?我是卫亭候,是德王侍读,我难道没资格进去?!”
门口的仆人互相瞅了一眼,还要说话时屋里传出模糊声音来:
“王爷有请卫侯大人。”
门口的仆人这才放下手,作揖给兰子义赔礼道歉。
兰子义气的冷哼,猛地推开门进去。
可是进去之后兰子义就后悔了,
屋里门窗紧闭,光线昏暗,刚打开门一股浓重的酒气就扑面而来,
借着烛台灯火,兰子义看到地上横七竖八的躺着赤身裸体的男男女女,身旁还有满处丢弃的衣物鞋袜和吃剩的杯盘狼藉。
兰子义举起袖子掩住鼻子,艰难的寻找落脚地方,一点一点的往里走。
穿过前堂后兰子义看到里间一张流苏大床上德王脱得赤条条与好几个,也有可能有十几个,侍女搂在一起,疯狂的扭动着躯体,床下还有看不清的男女缠绵****。
兰子义头一次看到这种场面,吓得呆在当地。
床上德王见有人进来,抬起头眯着眼睛看了半天,最后发现是兰子义,于是说道:
“子义来的迟了些,不过也不晚。去,把子义给我伺候好。”
床上几个几个裸着的侍女应声下床朝子义走来,
兰子义想退却发现脚下也有两个侍女顺着他的身子爬起来,
几人把他摁在一张椅子上,十几只手在他身上来回走动,宽衣解带,
兰子义想叫,但嘴已经被香唇封住,自己嘴中已经被别人的舌头填满,就连思绪都被缠住,逐渐陷入一种堕落的快感中。
床上德王看到了一声一声笑着说:
“子义,不知京城姑娘比起你们北镇姑娘如何?不过看你乐在其中,那就好好享受吧。对了,刚才隐隐约约听到周老头又在外面叫唤,然后你就过来了。什么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