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
兰子义对着周步辉说:
“依我大正律令,男女应当分房关押,这全都塞到一个屋……”
话还没说完一个狱卒就扯着嗓门对着众人吼道:
“你们这群里通外国的贱骨头都给我听清楚了,多亏太守英明,识破了你们的诡计。所以现在识相的就赶快承认自己的罪名,也别浪费我们兄弟的时间。有没有承认的?”
兰子义心想“我就没罪你让我承认什么?里通外国?诺诺细作?这是天方夜谭嘛。”
兰子义身后被抓进来的百姓们听到这话纷纷扑到栏杆上,大呼
“冤枉啊老爷,冤枉啊!我们是冤枉的!”
那说话的狱卒听到有人喊冤,脸上露出一种似乎是等待已久的欲望得到满足的表情,静静地说;
“冤枉的?好,好,好。待会你们就不觉得自己被冤枉了。”
说着给旁边人打了个手势,几个狱卒打开兰子义旁边一个小牢房,从里面拖出一个年轻的农家姑娘,
牢里个中年农民看到姑娘被抓,大喊:
“哎呀,老爷啊,你放过我家闺女呀!”
领头的听见有人认亲,又打了手势,刚才呼喊的农民全都被从牢房里带了出来。
狱卒头看着这被带出来拷在一起的农夫,说:
“认罪吗?”
农夫低着着头,默不作声,
狱卒头见没人说话,脸上的笑变得更满足了,转身看着旁边的姑娘,伸出手去在姑娘脸蛋上揩油,对着旁边狱卒下命令说:
“来,上木驴~”
听到这句旁边的农夫再次沸腾了,
“老爷啊!住手啊!我家姑娘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又没有和人通奸,你怎么能送上木驴呢?”
狱卒头冷笑着说:
“你说黄花大闺女就黄花大闺女?你们这群里通外国的反贼,光天化日就敢抢军粮,那作奸犯科肯定都是儿戏了,哪还有什么信誉可言。”
旁边的农夫几乎哭着说:
“老爷啊,我们没抢粮食啊!”
狱卒头听到这话更高兴了,说道:
“没抢?上木驴!”
说着就和旁边几个狱卒伸手扒光了姑娘的衣服,姑娘被吓得魂不附体,高声呼救
“爹啊,娘啊!救救我啊!”
农夫见状刷的跪在地上,哭着哀求道:
“老爷啊,老爷啊!你放过我家闺女吧!